这等鬼怪,却是我大意了!不过这镇压魍魉的人,我已经知道是谁!”金梁先生看这山神像下的魍魉躯体慢慢的变成一堆红色浮土道,“徒儿快快起来,扶起这山神像,这次能脱得大难,也多亏这山神帮忙,切莫不敬!”
李六韬撇了一下嘴,提起钢叉跳到地上,走到山神庙的东南角,把这叉子叉进坑里,与挖出来的方向正好相反,用手推起旁边的土吧这钢叉埋了起来。这是他才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疼,手心的口子又深了少许,血倒是不流了,这又是上墙,又是用钢叉,现在又推了两把泥土,只是包扎的布条散乱开来,伤口里沾满了泥土。
金梁先生找些散落的木材,紧挨着山神像坐了下来,门口的火堆也快要燃尽,门缝中溜进来的山风把火苗吹忽明忽暗,照的他的脸也是忽明忽暗,他右手中还是翻转着一个物件,仔细一下,却不是刚开始的木牌,正是从木牌中滚落的紫色铜镜。这空闲的左手慢慢的往火堆中扔几个树枝。
李六韬手脚并用,又扒又蹬,总算把这钢叉埋了大半,只是茅草上的土还得用瓦片慢慢的运过去,十分的缓慢。
看到金梁先生坐下,停了一下,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得汉,转身找了几下,在供桌下面找到水囊、还有半个烤的金黄的馒头,跑到金梁先生旁边坐下,把这些东西递了过去。
金梁先生只是接过水囊放在一边,手中还是翻转着紫色的铜镜,李六韬看着这铜镜在师父手中灵活的转来转去,心中大感好奇。
“师父,这木牌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镜子啊,而且我看这魍魉很害怕这镜子照的样子,你能给我说说嘛?还有这魍魉是什么样的鬼怪,怎么这么厉害,杀都杀不死,只能镇压,刚才你说是谁镇压的,莫非这世界上还有能和师父一样厉害的人吗?”
金梁先生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枝叶,火渐渐旺了这才停下手来,把紫色的铜镜放在手心,给李六韬看了看。
这镜子有石榴大小,一面光滑如新,但是只是铜面的照人照的不是很清楚,另外一面镂空着精美花纹,仔细看去却是一朵一朵含苞欲放的火棘花,最中央的部位有两个小字,李六韬仔细一看正是“紫珍”这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