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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心里想着以后吃饭有了买单的人而自鸣得意。
在看过了新的学生勤劳努力的两个月的拼命学习后,李源哥俩开始目不识丁,同一时间无法控制,当然这种地方有我和杨昊的表率作用,但是他们非常擅长于弘扬光大,比咱们更加的厉害了。譬如咱们大概八点半起来去上课,他们大概九点半起来赶在下课前去点名;咱们大概一星期就上个三两节课的,他们大概就不上课;咱们大概看见漂亮的女学员只敢多看几眼,他们直截了当上去问是哪个系的叫什么名字;咱们大概在饭堂买牛肉,打饭的大师傅掉转过身子找钱时偷偷拿一个鸭脖子,他们大概不买就偷拿;咱们大概一场学校舞会只可以请到几个女学员跳舞,他们可是能请到一帮女生。咱们时常的指导他们:床依旧是要早起些;课依旧是要上地;鸭脖子依旧是要先问问兄弟吃不吃地;漂亮的舞伴也根本可以让给兄弟嘛。久而久之语重心长句句情真意切的讲到,鸭脖子我和杨昊后来吃了好几个,但另外方面他们依旧我行我素,从不知改。后来,第一学年期末测试后,一个同学碰上我激动地与我讲:你们武汉的那两个兄弟可真厉害啊,微积分,他们哥俩的分数合起来都没及格。
毕业后,我和杨昊被安排到在武汉的两家还算不错研究所工作,李源和潭伟则在各种没有什么名气公司跳过来跳过去。我在研究所里苦了三年,遽然看破红尘,已然没心思搞科学研究,就这么的混进了机关单位,这样也可以算在我的事业上小小得跨出一步,当了个个副处长,其实就相当于乡镇的副县长。只是由于这正是在武汉,如果乡镇正是个副科长,而好似咱们这种样子的国有事业工作的地方,最小官职的领导正是副处级。杨昊则始终在做课题,现在已被评为技术骨干,虽然年纪不太,但是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同一时间由于他工作非常好、技术相当过硬,工作的地方特批他上了某大学的函授研究生。
李源的老爸以前是个厅级干部,在他走领导职位前给李源弄了这套三室一厅的房间,咱们在羡慕之外,非常当然的把这种地方变成为了自己的家和赌钱活动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