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视线却被几步外一身白大褂,脸色清冷的傅宁远紧紧锁住。
她愣了瞬后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该在这儿吗?”傅宁远淡声反问。
方思晴一噎,喉间哽塞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两人沉默了一阵,傅宁远迈开腿,从方思晴身边擦肩而过。
没人发觉,她原本紧绷的心松了松。
雨渐渐停了,只是天依旧阴沉的压抑。
方思晴帮一个孩子包扎好伤口后直起身,一眼便看见了正在给老人做检查的傅宁远。
那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满是污渍,却有着温度。
傅宁远有洁癖,但他从不嫌累不嫌脏,全心全力救治每一个人。
方思晴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冷漠的人,还记得高中时期,她问傅宁远梦想是什么。
傅宁远只说了四个字:“救死扶伤。”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应该很温暖才对。
这一天,在救治病人中飞逝而过。
休息吃饭时。
等其他人走后,方思晴才坐在傅宁远对面,低声问:“桌上的东西看到了吗?”
闻言,傅宁远手一顿:“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谈论这些私事。”
方思晴愣住。
她以为傅宁远会爽快同意,毕竟这段婚姻对他来说就是个束缚。
想起昨晚还一直发生的余震,方思晴缓缓收紧了手:“你先回栖烟市吧,医院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你。”
傅宁远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目光渐冷:“你想让我临阵脱逃?”
方思晴面色一僵,想要解释,他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她黯然垂眸。
几天后。
病人们陆续被转移到附近医院。
方思晴一行人也被安排到此地华海医院救助。
到了市内后,他们先被安排在一个酒店内暂时休整。
方思晴和傅宁远被方父安排住在了一间房。
晚上。
面对唯一一张双人床,方思晴望向面无表情地整理行李的傅宁远,低声道:“我去跟护士住一块吧。”
说着,她就往外走。
“她们一间房住四个人,你还想给她们添麻烦?”
傅宁远冷不丁的话让方思晴停住了脚。
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傅宁远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扑在地上:“休息吧。”
这夜,方思晴辗转难眠。
直到天色微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