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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拉了拉沈栖舟的衣袖。
“小姐。”
沈栖舟回过神,看向那女子。
“你叫什么?是哪里人士?父母又是何人?”
女子没想到沈栖舟会问自己这些话,愣了一下,才回答:“小女名叫花隐,余县人,从小父母便亡故了。”
沈栖舟听闻这话,眼底看不清任何神情。
许久,她道:“花隐,我朝女子未婚先孕理当处以水刑,然我不愿为难于你,给你百两银钱,好生回余县安顿吧。”
说完,沈栖舟看向小怜。
小怜不情愿地掏出银钱,甩到花隐身上,正欲呵斥,就被沈栖舟拉着回府了。
小怜走在沈栖舟身边,为她心疼。
“小姐,你为何要这般好,若是我定叫人抓了那小女子,将她丢入湖里喂鱼。”
沈栖舟心中满是苦涩,她何尝看不出这花隐虽容貌和善怯懦,但心思却深。
不然也不会在丞相府门前拦住自己……
可她更心痛的是,季北淮和她已有子嗣。
前面八世,季北淮一直都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安享晚年。
而自己则始终孤苦伶仃,凄凉度日。
“小怜,你说我错了吗?我是不是该成全他?”
沈栖舟看着远方,眼神却分外空洞,是在问小怜,也是在问自己。
小怜气愤道:“小姐若是成全了他们,那谁又来成全小姐您?”
她话还没说完,在看到沈栖舟眼底的晶莹后止住了。
小怜自小跟着沈栖舟,知道她对季北淮用情至深。
……
沈栖舟本想去季北淮哪儿,但想着今日之事,心底压抑着什么。
她独坐窗台,绣着袖套。
枯黄的落叶飘至桌上,她抬头就见窗外有细细的白雪飘舞。
沈栖舟不喜欢雪,因为每到下雪天,她就会想起曾经的季北淮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幕。
她走上前,将窗户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小怜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小姐,季公子来了!”
沈栖舟听到这话,连忙站了起来。
一路来到外面的院子,刚看到季北淮,一袋银子就朝着自己丢了过来。
沈栖舟愣住,看着地上的钱袋子,正是早日她让小怜给花隐的。
“花隐不会离开,你也不必再耍这种手段。”季北淮冷声道。
沈栖舟喉咙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声音有些哑:“我只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