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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闺蜜陆晓月守在一旁,眼尾发红。
“陆眠眠,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从小到大就不能吃甜食,你还敢吃那么多蛋糕!要不是我过来,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陆眠眠第一次见身为律师一向镇定的闺蜜这么失控,她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
“晓月……对不起。”
陆晓月眼眶蕴满水雾,“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陆眠眠面色苍白,摇头:“不值得,只不过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侵湿了枕芯。
她只告诉了晓月自己分手了,没敢告诉晓月蛋糕是霍先生买的,也没敢告诉她,这五年来,霍先生每次叫的绵绵都不是自己……
“还疼吗?”陆晓月给她涂着药。
陆眠眠摇头:“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全身都是红疹,看着都让人害怕。
陆晓月没有戳穿她,擦药的手更轻了。
“说也巧,我就是负责霍宴西前女友程绵那个遗产分割案的,只不过我的雇主是死者的儿子。”
陆眠眠愣住,就听她继续说。
“根据我的调查,那个程绵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几年前她因为钱悔婚霍宴西,后面立马嫁给了我雇主的爹,当时那老头子都露十露了!”
陆眠眠之前只听到程绵嫁过人,但没想到她死去的前夫年纪那么大。
“如果说不是为了钱,谁相信?现在老头子死了,两人结婚才五年,她什么也没付出,就想分走人家家里一半的财产,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陆晓月说起这些义愤填膺。
陆眠眠却茫然了。
若真如晓月所说,为什么霍先生要帮程绵,还要娶她?
难道爱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吗?
陆晓月还要上班,把陆眠眠安排好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
陆眠眠忍不住打开手机,翻看着GK战队的过往历史,以及程绵。
网上报道很少,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
那是多年前,程绵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
陆眠眠还在照片中看到了霍宴西,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透着青春。
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绵的脸上。
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
几天后。
去往欢乐谷。
出城的巴士上,陆眠眠裹着厚厚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