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爱过你。”霍均曜眸光沉沉,忽而嗓音淡淡开口。
“我不信!”苏南卿抬眸看向霍均曜,想要从他表情里看出说谎的痕迹。
如果霍均曜移情别恋,她还是信的,但现在他说从来没爱过她,她如论如何也不信。
当年在大学时,霍均曜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她表白。
后来又在霍氏地标性建筑的奠基典礼上,当着媒体的面向她求婚。
如今那座高耸入云的霍苏大厦,还耸立在城市中央!
“我只是告诉你。”霍均曜眼底的冷酷,溢于言表。
“好,那我们离婚!”苏南卿眼眶渐红,终于说出这一句。
本以为离婚永远不会发生在她和霍均曜之间,然而,才结婚三年,他们就走了这一步。
霍均曜冷冷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转而狠狠吻在于芳的唇上。
“霍均曜!”苏南卿竟觉屈辱,浑身颤抖,垂落的手紧紧掐着掌心。
她的声音丝毫没有引起霍均曜的注意,他好似当她不存在一般。
当霍均曜和于芳愈发肆无忌惮时,苏南卿再也看不下去,忍着眼眶的酸涩,下意识逃走。
霍均曜用行动,给了她答复。
苏南卿以为自己假装不知道,甚至默许了婚姻中的污点,至少,他们的婚姻,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她没想到,首先撕裂它的,会是霍均曜本人。
他和于芳是光明正大,视她于无物。
苏南卿匆匆回到房间,胡乱收拾一阵,提起行李箱离开。
山庄距离最近的镇子还有三十里路,她不想继续待在山庄里,面对着最爱的男人,和最亲近的闺蜜。
那种痛苦的感觉,宛若凌迟。
走了几公里,月亮沉了下去,天地间黑漆漆的。
苏南卿从小怕黑,因愤怒而产生的勇气,很快消失殆尽。
回头看了眼山庄,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这时,一辆小货车从后方驶来,她挥着手拦住。
车窗缓缓落下,是一张陌生的脸,三十来岁,看长相,似乎挺忠厚。
“师傅,我想回西山镇,方便搭你的车吗?”苏南卿陪着笑脸说道。
在这荒郊野外的危险系数,不亚于搭上陌生人的车。
这一刻她只能希望好人会比坏人多。
“我正好回西山镇,大半夜你一个女孩太危险了,赶紧上车吧。”司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