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就好好地过日子啊。”刘秀站车外面跟车里的冷月儿说。
冷月儿一张小脸泪如雨下,她身边一个女人抱着她不停的安慰。
冷秋顺跟前面的司机说:“反正说也说不完了,就不说了,你们走嘛。”
“妈——”冷月儿哭。
刘秀也哭,但为了女儿的好日子,她也只能狠心了。冷秋顺掐了一把刘秀,这个时候哭什么哭!
上个星期姓孔的这家人找到了他们,问他们家在十多年前是不是有个捡来的孩子。然后一一比对之后,就准备做一个DNA检查确认。
当时孩子们都在上学,那孔家人本来准备等着放学的,但是太阳下山得快,镇上又没有好的宾馆。于是冷秋顺推脱说他到时候带着血去县里面找他们。
几天后,那些人把DNA检查给搞定了,然后就来接人。就定了今天。
冷秋顺扯着刘秀走地决绝,也不再看冷月儿。
司机准备发车,冷月儿感觉到了,又哭着道:“叔母,你让我再看看我妈。”
被叫做叔母的女人看了看天,现在已经不早了,下山还要花两个多钟头。但她还是没说什么,让司机再等等。
这是沿着河修建的一条泥巴路,多少有些不平,两边都是山。周遭的村落都分布在山上了,河边也少有几户人家,是近几年才搬下来的。
旁边都是看好戏的路人,他们收了活路,都来看城里人。
“冷秋顺那家人真的做地绝啊,别人好好的姑娘留在山里头,自己的姑娘送出去。”
“呸,那家人,我看是要绝户。”
“就算是冷秋顺做的,你也不要把小娃儿骂进去啥。”
“是啊,这家人找过来肯定给了钱的,一看这家人就不穷,又拿人家的钱,又扣人家的姑娘。”
“柳柳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遇到了这家人。”
路边的人都走出来指指点点,因为是方言,旁边还有保镖,隔得又远,所以没几个人能够听懂。
冷月儿眼泪也跟冻结了一般,她抿着嘴唇,眼睛红通通的,狠狠地看着周遭说话的那些人。
“手还痛不?我之前看着那么多的血,也是吓了一跳。你说你这养父也真是,验血要一点就好了,竟然给我们端了那么大一碗来。真是没常识。”
女人本还想说严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