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儿大笑起来。
宋老先生无奈地冲我歉意一笑:“我家这小丫头,哪儿都好,就是太疯!”
我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刚才虽然脸红,但那只是自然反应,我还真没对这宋家的小美女有什么额外的想法,最主要的心思还是在砚台上。
我问宋老先生:“老爷子,既然您也觉得这五色澄泥古砚中有可能还藏着另外一方价值非凡的古砚,那么我应该如何把它给取出来呢?”
宋老先生说,这个倒是不难,不过一般人可干不了。因为澄泥非常的细腻紧实,用的工具细了,使劲儿小了,弄下不来;用的工具粗了,使劲儿大了更不行,很容易伤到里面的砚台,更容易把外面珍贵的五色澄泥给整个打碎,太过可惜。
“要做这个活儿,必须得找会传统錾金錾银手艺的老工匠,用錾花的小锤子小凿子,非常小心地从裂隙里面下手,才把整个澄泥外壳给完整地敲下来。”
我又问哪里能够请到这样的老工匠,老爷子说:“小鸿,你先别急,我有一位老熟人,早年在横二条胡同那边开首饰档,金银手艺活儿没有他不会的。这人姓秦,经常帮我修复一些破残的老物件,手法老道。你尽管放心,我请他来帮忙!”
宋老先生办起事来真可谓是雷厉风行,当即打电话给他口中的这位老朋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派店里的伙计专门开车去接。
别看今天我经历了两番大起大落,但因为早上起得早,现在的时间其实还不到上午10点钟。老秦那边回话说一会儿就到,因此我和宋老爷子就坐在博古斋的大堂上,聊天等着。老爷子看自己的外孙女无所事事,便吩咐她在一旁沏茶陪坐。
一边欣赏宋家小美人儿赏心悦目的纤手烹茶,一边品着清香的明前毛尖,真是十二分的惬意。眼见博古斋大堂里满屋的古笔古墨古纸古砚,不禁手痒,结果又得美人素手研墨,红袖添香,一挥毫写了十几篇大字,酣畅淋漓。当然,某个被外公逼着研墨添香的美人自己可就是老大的不愿意了。
手艺人老秦来得很快。只见他捧起古砚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支极小的锤子和一支极小的凿子,敲敲打打,三下五除二,包裹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