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只留下一张100万的支票,不由缓了口气,同时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在她年少时以莫来为意淫对象做的春梦中,她幻想着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莫来还躺在她身边,然后他们同时醒来,莫来温柔地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然后,他们相视而笑。
显然,如今,以他们的关系这是不可能的。
“醒了?”在她伤感之际,却听到莫来冷清的声音。她有些惊喜地抬头,看到着浴袍的莫来拿着吹风机蹙眉毛看着她,“收拾好东西,今天搬去我那,江羽别墅小区那块。”看着她震惊的神色,他不快地说,“小马没跟你说么?你不会以为你一次值一百万吧?”
“多久?”她回想了下小马与她的对话,那时她因为不知道金主是谁,加上紧张爸爸的医疗费,所以很多对话没有听清。
“两年。”他冷冷说道,又似是嫌弃地看着她略平的胸部,补充道,“不过估计玩不了那么久。”
“好。”她提线木偶般应道。
他不满于她的态度,冷笑道:“燕莎小姐,还真是宠辱不惊啊。倒真是更怀念十年前燕莎小姐眼高于顶的大小姐模样,那样玩起来才更有味道。”
她震惊地抬头。
他记得她!难以言喻的欢喜涌上她的心头,随后又因为他的话语而被冷冷地抛下。为什么,他要这么嘲讽她。她回想着当年与他的相处,自觉自己只是任性地缠着他,虽然有时候因为自己当时被宠惯了的大小姐脾气而总是叫他跑腿打扰他学习,但是未做出任何有负于他的举动。莫来虽然平时对她并不亲切,带着礼貌性的友好与疏离,但是也不像是讨厌她的样子,有时被逼着和她一起玩时偶尔还能看到他的笑容。
莫来冷笑,凑近燕莎,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道:“才刚开始呢,昨天,算是我对你最后的温柔。”他的每个字都似是透露着极大的恨意,令燕莎心里莫名发毛。
莫来放开燕莎,冷冷说道:“我先去公司了,虽说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不过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你要去琴行当钢琴老师,也可以,就是在晚上,九点前,要准备好,在我家的床上。想必,小马也跟你说过,我这人喜欢情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