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粒，喉间和心脏的不适很快消失。
片刻，她整理好自己的狼狈，站在贺梓楷面前微微颔首：“抱歉，少爷。”
“每次拿来的药只够你吃半个月，自己记好时间。”
“是，少爷。”程诺恭恭敬敬回道。
她患有一种特殊的遗传病，只能靠贺梓楷给她找来的药压制病情。
但其实靠贺家的势力，怎么会一次只弄来半个月的药量，不过是居高者谨慎多疑，怕她这个知道最多的人背叛，所以用药牵制。
但自己根本就不会背叛他！
窗外大雪纷扬，寒气偷溜进来，将室内的空气都冻结。
寂静无声中，程诺先开了口：“少爷来是有什么事要交给我做吗？”
贺梓楷背靠沙发，漆黑眼眸似是看不到底，不答反问：“程诺，你跟了我多少年？”
“回少爷，十五年。”程诺垂眼回道，心里却打着鼓。
“十五年，这么久了。”贺梓楷说着，食指在扶手垫上敲了敲。
他语气间听不出真实情绪，程诺悄悄抬头看向他。
眼前男人面容俊逸清隽，修身的黑衬衣显得他皮肤冷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
贺梓楷是贺家最小的儿子，在贺父去世之后，以一己之力打压了两个哥哥，成为了贺家企业的掌权人。
人人都道贺梓楷心狠手辣，为家产与兄弟反目，为金钱不择手段。
但没人知道，程诺对这样的他一见倾心，晃眼竟已十五年！
而贺梓楷不知道她心里所想，淡淡抬眸。
刚才吃药，程诺嘴上的口红无意间被擦去不少，整个人也褪去了往日的魅惑，多了几分清纯。
贺梓楷瞧着，倏地低声说：“确实是像。”
程诺不明所以，眸底一片茫然，但没有追问。
十五年前，是贺梓楷将她从冰天雪地救起，捡回了家。
那时的他不过比她年长几岁，却让她跟着他一同学习，从文理九科到潜水柔道，步步跟随，从未落后。
这些年，她一直在为他做事，以前是照顾日常起居，后来便是助他掌权，为他在腥风血雨的商场上打拼，替他参加他不喜的各种场合，完成他不好出面的事。
也慢慢学会假面对人，将一颗真心藏的分毫不露。
正当程诺出神之际，一直静坐的贺梓楷蓦地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