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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下有颗不明显的泪痣，嘴唇也比季楠楠要更丰满些。
越看，他越意识到。
——这是两个人。
谢禹川的手不由攥紧。
他喉结动了动，最终转身离开。
季玥玥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走入客厅，没有看见谢禹川。
已经晚上9点了，季玥玥打开手机，没有他的短信。
季玥玥拿起手机给谢禹川打电话。
打了好几个，他也没有接。
季玥玥有些担心，又发了几条短信。
可发出的短信却显示——已读未回。
季玥玥心中一突。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谢禹川这样做。
她愣愣坐在沙发上。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
就算开了空调，还是让她浑身泛着冷意。
可这一夜，谢禹川彻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
谢禹川打开门，却看见了睡在沙发上的季玥玥。
他眸光一顿。
季玥玥却听到动静，睁开眼。
她弯唇笑了笑：“你回来了？”
她看着逆光的谢禹川，有什么在心中拉扯。
“怎么不去床上睡？”谢禹川望着她的笑，眸光顿了顿，温声开口。
“等着等着，就有些睡不着了。”
季玥玥在笑，可只有自己明白，她笑得多么勉强。
“你……”她想问他昨晚去哪里了，可话到嘴边，又变了，“你先去洗澡吧。”
她嗅到了谢禹川身上的烟酒味道。
可她的不问，不知为何让谢禹川的心里更加沉闷。
“我……”他想要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只能顺从的去了浴室。
谢禹川洗澡出来。
发现餐桌上已经做好了早餐，却不是一贯的豆浆加三明治，而是豆浆油条。
季玥玥笑着说：“出去买豆浆的时候，发现老板还开始做油条了。”
谢禹川眉头微皱，没说话。
季玥玥又问：“阿姨身体怎么样了？”
谢禹川淡淡答：“没什么事，已经快好了。”
季玥玥垂下眼，突然问：“我能去看看阿姨吗？既然知道了，总得去看看。”
谢禹川抬眼看向季玥玥。
她眼中的不安特别明显，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沉默了会，却直接拒绝：“不用，她今天就出院了。”
季玥玥勉强一笑，不再提。
谢禹川没吃早餐就出门上班了。
季玥玥坐在餐桌边，一口一口吃掉油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