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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起身。
隔壁狱房的一人见状便劝道:“别费事了齐老头,这孩子左不过就是这一两个时辰的事了。”
齐定海无奈摇了摇头道:“唉,我等的命便还不如外头的一条狗,前几日施大人的狗病了都有医师来给那畜生瞧病,如今这可是鲜活一条性命,竟无人问津.......”
其他犯众闻言也皆是低头哀叹,有的不时还偷抹几把眼泪。
“算了齐老头,进了这地牢我等也只好认命了。”
“是啊、是啊,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齐定海依旧不甘道:“可不论怎样,我等也好歹还是这红南国的子民,他们岂能这般对待咱们!”
“行了齐老头,你就别多管闲事了。这地牢里死个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了,大家也别再议论了,一会儿被狱吏听见少不得又要挨鞭子,都快快休息吧。”这人说完其他犯众皆四散睡去。
齐定海见大家都没了救人的心思,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只得为那孩子擦擦脸上的冷汗,时不时往孩子嘴里灌点汤水。
不消一个时辰,这坛子酒便被两人喝空了。施兰醉醺醺地托着脸似睡非睡,嘴里还呢喃着“好酒、好酒。”
柳茂花也微眯着眼斜倚在桌前,烛光调皮地跃动在她俩的脸颊上。两人此刻困意正浓,便欲熟睡,却忽被狱中的小吏张帆唤醒。
“两位大人,两位大人,牢里死人啦!”
施兰缓缓睁开眼,满脸的不悦之色:“你这蹄子,牢里哪天不死人,至于这般大惊小怪的。”
张帆闻言急忙跪下:“大人恕罪。”
柳茂花面带困意,不耐烦地问道:“是谁死了?”
张帆怯怯回道:“回柳大人,是五号牢房的端木泽。”
施兰懒懒打了个哈欠后转脸看向柳茂花,说道:“我颇有些醉意上头,但瞧着妹妹你还比我略精神些,不如就辛苦妹妹下去瞧一眼吧。”
柳茂花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随后徐徐起身活动了两下脖子:“那姐姐且歇着,我去瞧一眼就回来。”
张帆见柳茂花起身急忙跟着起来把灯掌好:“大人请。”
烛光微微照耀在地牢潮湿的石砖上,柳茂花越往里走越觉得阴冷,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张帆小心翼翼的在前面低头哈腰着引路,见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