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牧云归笑着说道。
江少辞看着她，眼中蕴藏温柔：“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膳房中，牧云归看着江少辞认真地问询厨子调料放多放少，再笨手笨脚切菜入锅，静静坐在一侧执笔作画。
她要将江少辞为她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记录在画笔之下。
“我和夫君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亲自给我做晚膳，这一刻我想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距离我们和离，还剩下三日。”
纵使心底落空，她却觉得心情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轻松。
用过膳，江少辞将牧云归送至厢房，悉心地将她肩上的披风拉严实。
“好好休息，明日我也在家陪你。”
说完，他转身要走，牧云归却拉住了他衣袖。
“你我是夫妻，理应同塌而眠。”
江少辞神情涌上一丝波动：“这般……对你不公。”
牧云归摇头，拉着他进了里房。
“我现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你不许说话不算数。”
江少辞怔怔看着她，深邃眸光一抹隐忍的情绪一闪即过。
这一夜，他们恍若回到了从前，默契到酣畅淋漓。
“少辞。”牧云归轻唤道，似要将他的名字融进骨血之中。
江少辞低沉暗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我在。”
牧云归听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眸底有太多不舍的羁绊。
“这样的我，你会永远记得吗？”
江少辞的心跳似乎沉闷了些许，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嗯’了一声。
牧云归上扬嘴角，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察觉鼻腔内一股热流涌出。
她抬手捂住口鼻，却依旧没能止住血沾染枕巾。
“怎么了？”江少辞神色一暗，连忙起身扶起牧云归，替她止血。
牧云归仰头靠在江少辞臂弯里，认真凝视着他清朗的面容。
他的眉眼，他的唇鼻，都是她爱的模样。
“我快死了。”一个情不自控，她脱口说道。
江少辞手臂一僵，看向牧云归的眼神变得有些错愕。
“不许说胡话。”他神态似有不悦之色。
牧云归艰难地点了点头，没再解释。
真假，早就不重要了。
止住鼻血后，牧云归虚弱而又疲倦地倚靠在江少辞怀中。
江少辞收拢手臂，将她抱的更紧，彼此无言。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屋内的缄默打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