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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却从没有想过,他甚至不愿承认那份感情是爱!
时间点点划过,手中牛奶变得冰凉。
腥气一点点冲进鼻腔,刺的卫知弥想哭。
她想强迫自己笑,以免泪流下来更像讨不到糖的小孩。
可脸上肌肉却僵硬的难以调度,最后她放弃了。
卫知弥声音沙哑:“你凭什么这么说?”
语气是她少有的尖锐,更遑论是在谈宴淮面前。
可她忘了,谈宴淮是律师,首屈一指的律师。
他几乎是列举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回忆,用尽一切单薄的词汇,给她的这份感情做一个审判。
谈宴淮冷声决断:“你对我,只是亦父亦友的亲情!”
客厅吊灯的光冷白。
谈宴淮言之凿凿,有那么一瞬间,就连卫知弥都被说动。
“是啊,要是亲情该多好?”
她轻喃着,眼眶变得湿润。
她也挣扎过,也尝试过,她也想过如果自己只是把谈宴淮当小叔该多好!
可她做不到!
于她而言,谈宴淮就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她一步一步深陷。
“可我对你不仅仅是这些。”
“我想牵你的手,十指紧扣,我想抱你,不留缝隙,我也想亲吻你,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甚至想过我们的婚礼……”
卫知弥将牛奶放在茶几上,起身一步步走到谈宴淮身前蹲下,与他平视。
“这些事,我只想和你做。”
“谈宴淮,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否认我对你的爱。”
“小叔,我其实也还不错的,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
话说到这儿,卫知弥声音中带着哭意。
谈宴淮面色没有半分动容:“不能。”
说完,他站起身,长腿迈向一旁,越过卫知弥朝外走去。
脚步声渐远,紧接着响起的是砰然关和的大门声。
卫知弥缓缓转头,望着紧闭的门,眼泪终究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暗,静悄悄的侵袭了客厅。
卫知弥孤身一人在沙发上窝了整夜,摆在茶几上的手机也没亮起。
直至第二天。
朝阳升起,阳光从窗探进来。
她摸过手机,上面的时间刚刚跳到上午9:00。
十年,这是第一次谈宴淮没有回家吃早饭。
卫知弥紧了紧抓着手机的手,心里有道声音叫嚣着拖着她下坠。
“你看啊卫知弥,因为你谈宴淮有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