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年前她第一次给他准备生辰宴时重合。
当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第一次下厨。
陆云琛怎么也劝不住，可顾婉霜无论如何就是要做十道菜。
等她磕磕绊绊做完后，才腼腆说：“十道菜寓意十全十美，我想送给我十全十美的阿琛。”
顾婉霜第一次做的菜不算好，一碗菜里可以同时吃出来酸甜苦辣咸的滋味。
虽然如此，他也尽数吃完。
时隔多年，陆云琛对当年的一幕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顾婉霜说：“阿琛，我以后每年都做，下次肯定比这好吃。”
可，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为他洗手做羹汤了呢？
陆云琛不敢细想，转身离开。
第二日清晨，陆云琛路过花园时，又见到顾婉霜在花丛之后踱步，时不时停下来左瞧右看。
“你这又是哪一出？”陆云琛走到她跟前，冷眼看着她。
顾婉霜因陆云琛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
她顿了顿，似是鼓起勇气伸手抓住了陆云琛的衣袖，拉着他走远。
“阿琛，你百合花过敏，我瞧着百合花开了，就想着挪远一点。”
闻言，陆云琛心蓦地一揪。
他想起了以前。
顾婉霜最喜欢的便是百合，一次无意发现他对此花过敏后，他再也不曾从她那儿闻到。
那时的陆云琛，也曾问过她为何不再带她喜欢的百合香囊。
当时顾婉霜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香囊再好，不及阿琛半分好。”
他早就应该明白。
她对他的喜好熟记于心，可此刻的陆府早已没有一株百合花树。
陆云琛看着顾婉霜，心底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她是真的忘了？
回了书房，陆云琛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中。
他不敢妄自猜测，只默默盯着顾婉霜的种种举止，想看出些许倪端。
这些天，裴柔一次次托人递信前来陆府，字里行间无不哭诉着在如意楼的日子难熬。
想到顾婉霜的举动，陆云琛开口吩咐道：“叫裴柔过来。”
既然她顾婉霜要演戏，那他就陪她演到底。
傍晚。
陆云琛进了顾婉霜的院子。
看着为他悉心端来莲子羹的女人，他蹙紧了眉。
“我今日找你，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顾婉霜微愣，耐心道：“可是锦衣卫又有案子要处理？”
陆云琛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