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开,讽刺地说:“我想谭先生你一个已婚的男人对别人的女人说这样的话不太好吧?你好歹也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良好公民,是不是应该学会自重两个字呢?”
顾年时把“已婚的男人”这五个字咬得很重,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佟安然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这个男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吧,上一秒还把自己踩贬得体无完肤,下一秒就跟别人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谭维白把视线投向佟安然,她知道这目光是在向她求证她与顾年时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
可这个问题她很难回答啊?如果她回答不是,恐怕谭维白还要继续跟自己没完没了的纠缠不清,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着实又不是她想要的;如果她说是的话,在某人看来这无疑是她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日后撞见他,肯定又少不得冷嘲热讽自己。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顾年时狠狠地搂过她的肩膀,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桀骜地轻扬起弧线优美的下巴,似乎是在向他宣示着拥有权。
她顿时被束缚入一个强而有力的怀抱,他温暖而又陌生的气息突然把她包围,佟安然觉得自己心脏骤然紧缩,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谭维白明显也不是好骗的人,面对着顾年时的挑衅,言笑晏晏地说:“你们不必在我面前做戏,是真是假,你们自己比我更清楚。”
顾年时把她搂得更紧,竟然低下头来在她圆润的耳垂轻咬了一口,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任何事情,因为这本来事实。安然你说是吧。”
眼看这种情况,她也顾不上要推开身边这个男人了,貌似只有配合着顾年时演戏才是正道,毕竟谭维白已经结婚了,借此来断了他对自己不再该有的念头也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佟安然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承认,“谭维白,这是事实。”
谭维白笑得苍白无力,“是吗?安然,我希望你这一次真的能幸福。”
佟安然转移了话题,“维白,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新娘子还有一众宾客都还在等着你呢。”
谭维白知道她刻意提醒他已婚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