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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言闻言,心更如锥刺。
到了这个时候,爹爹还在担心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
她是王妃,更是爹爹的女儿啊。
“爹,自那尸中取出的证物还不足查清背后主使吗?”顾锦言忍痛问道。
顾显赟神色一怔,那玉扳指内壁的图案乃先帝为司徒诀亲手绘制,这证据
直指晋王府。
一旦他说出这一点的,皇上就有了借口将司徒诀治罪,身为王妃的顾锦言又怎会不被连累。
为了保全顾锦言,他只能全然将此责揽下。
顾显赟含泪:“是爹办案不力才有此下场。”
他心中又悔又幸。
悔不该让顾锦言入了仵作的门,以至于让她成为皇上的棋子,断了一生的幸福。
幸她不在顾家,此时不会被拖累,皇上为了牵制司徒诀,暂时也不会动她。
顾锦言摇摇头,难掩哀痛却语气坚决:“爹,女儿一定会救您的!”
“不可!”顾显赟心中一惧,忙厉声道,“此事就此了结,爹爹罪有应得,你快些回去吧,往后也莫再涉仵作之事!”
顾锦言眼泪薮然而落,望着顾显赟苍老的脸心如刀割。
牢头此时催促顾锦言快些走,她握着顾显赟的手,不愿撒开。
顾显赟心一狠,掰开她的手:“回去吧,记住爹的话……”
“爹……”顾锦言咬着下唇,依依难舍最后望了顾显赟一眼。
出了刑部大牢,顾锦言迈着沉重的脚步往王府走去。
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那是生她养她,与她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爹爹,她唯一的亲人了!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能放弃。
风雪未停,顾锦言擦去眼角的泪,跌跌撞撞的寻至司徒诀书房门外。
她的肩头与黑发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伸手欲敲门,却又收了回来,转而退了一步跪了下来。
“王爷,臣妾请王爷救父亲一命。”
顾锦言哑着嗓子朝里头喊道。
她不求爹官复原职,只求免去死罪,哪怕是流放也好过天人两隔……
这一跪,就是半夜。
紧闭的门终于缓缓打开,司徒诀见她可怜狼狈的模样,眉头不由一蹙。
“圣旨已下,你跪多久都无用。”他眼神冰冷,似在嘲她的愚昧。
顾锦言噙泪仰望着他,声声哀诉:“臣妾父亲罪不至死啊。”
这本该由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