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到他的回答，夏云曦的心依旧狠狠一抽。
她垂下眼，声音平静：“你可以不答应，我会把我手上的公司股份卖给曲见琛。”
当初厉寒霆创业时，她不仅卖了父母留给她的房子来支持他，还拉来了她的学长曲见琛投资。
这些年，厉寒霆不断融资稀释她的股权，可曲见琛也在收购小股东股份。
“你敢！”厉寒霆脸色一黑。
夏云曦只是淡淡的望着厉寒霆。
厉寒霆知道她从来说到做到，一瞬间有些后悔当时给她那么多股份。
夏云曦望着他紧皱的眉头，看出他的想法，这一瞬连心痛都显得自己可笑。
她深吸一口气，又说：“等回来，离婚时我会把股份都给你。”
厉寒霆沉凝几秒，终是点了头：“最多半个月。”
夏云曦压下嘴角苦笑：“好。”
记忆里那个厉寒霆的笑容似乎越发斑驳了。
晚上，夜幕轻垂。
夏云曦打开衣柜收拾行李，衣柜里厉寒霆的衣服还是崭新的。
每季度，她都会给他增添衣服。
可他后面都很少回来，也不曾穿过这些衣服了。
衣柜最里面，同一个衣架上，还挂着两间白衬衫。
大一点的拥抱着小号的衬衫。
那是他们结婚时穿的。
拍完婚纱照后，她把两人穿的衬衫，像她最爱的电影《断背山》里一样重叠，把爱珍藏。
可为什么，电影里的主角承受重重压力，仍然深爱着彼此。
厉寒霆的爱，会消失的那么容易？
夏云曦取下衣架，跌坐在地上，靠着衣柜紧紧抱住那两件衣服，眼里涌上雾气。
……
飞机冲上云霄，厉寒霆闭着眼没说一句话。
夏云曦从他无动于衷的侧脸看向窗外云海，耳里一片轰鸣。
十年前，他们去云南，坐的是经济舱，可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
那时候的他们好似永远也不会疲倦。
那些对未来的期待里，无论怎样，都没有想过会像如今这样。
下了飞机，专车来接他们去酒店。
下车前司机贴心提醒：“玉龙雪山最近在下雪，为了安全还是不要去那里了。”
夏云曦谢过司机，司机看了看不等她就走的厉寒霆，低声说：“鸡足山金顶寺许愿很灵的，一定要去试试。”
夏云曦微微一怔。
晚上，两人坐在酒店高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