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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
不!不要,我不要什么新衣裳。她哭声惨烈,被人拖拽下去。
安满全程面无表情,屋里寂静了,她弯腰捡起地上衣裙,搁置在一旁道:王爷果真无情,日后用惯了阿满,是不是也随手送人了?
她是替你背的锅。月非修放下茶水,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她,你这些时日安分些,莫要在让月非修盯上你。
安满应了一声,是。
她身边丫头清欢在门口哭跪,头都磕破了,也没能让月非翊顾念往日情分留住余子娆。
殷王娶妻这日城里喜庆,当晚安满没忍住,偷溜去了殷王府,趴在喜房屋顶上掀人家瓦片儿。
月非修喜滋滋的推门进来,瞧瞧,本王说什么来着,本王想要的东西都没有得不到的!
一掀盖头,余子娆顶着一张安满的脸,月非修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眸色微凉,看了她一会儿,十分肯定道:你不是安满。
我是余子娆。余子娆抬眸,眸色生硬冰冷,疯子似的腾地一声站起身来抓着月非修的双肩,将忍了一腔的怒火嘶吼出来:我凭什么要替安满出嫁?我那么爱非翊,为什么……
月非修一把把她推开,周身冒火儿,厉声吩咐道:把她给我关起来,活活饿死!
言罢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余子娆跌在地上苦笑着说道:我用得着你活活将我饿死?我自己会死,我还有几天活头?我……
安满一愣,慌慌张张的走了。
回私宅找言末一打听,才知道月非翊给余子娆下了药,她活不过四五天就会病逝,说到底是怕日后生出什么事儿来。
安满念着她顶罪的情分,翻窗进殷王府银兰苑中,见里头荒凉寂静,院中有口古井,余子娆在井边坐着,双颊枯瘦,仅仅两日日,就像死过一次似的,眸色黯淡,见了安满突然振奋。
连滚带爬的从井边站起来,扑到安满身上抓着她双肩问:是不是王爷来接我了?是不是王爷叫你来接我回家……
安满摇摇头。
她突然凉薄的笑笑,松开安满,退了几步,那眼神中是安满从未见过的惨淡绝望,安满从未注意她身形如此单薄瘦弱。
殷王府的砖瓦华贵,私宅不及半分,这院子清荒,安满四处瞧了瞧问,清欢呢?
死了。余子娆说,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