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扬起了笑。
她弯着眼睛，眼神悲凉地看向季锦川。
“你要离婚？好啊，除非我死。”
季锦川看着面带微笑的沈悠然，只觉得自己在看一个疯子。
他深邃的眼眸一紧，冷声说着：“你会答应的。”
说罢，他就带着陆蔓走了。
沈悠然看着他们远走的身影，心里空空的大洞触目惊心，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汩汩流着鲜血。可她脸上的笑却越来越大，到最后，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旁边的服务生看到都吓了一跳。
“小姐，您没事吧？”
沈悠然推开他，转头慢慢地往外头走。
晚上，季锦川回到家。
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沈悠然坐在餐桌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见他回来便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你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季锦川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最讨厌沈悠然这副模样。不管发生了什么，脸上永远挂着副假笑。
他冷眼看着沈悠然在那里演着夫妻和睦的戏码，声音冷得像是寒棱。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送过来。”
沈悠然盛汤的手微顿，她垂眸一笑：“我们的契约还有两年。”
季锦川冷冷地朝沈悠然瞥了过去，里面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别说是两年，我现在一天都觉得恶心。”
说完，他转身就走，竟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沈悠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去，一滴泪从那双悲哀的眼睛里流下来。
“这汤不喝的话，就要冷了……”
她花了七年的时间去爱季锦川，可他却只需要一个转身，就能将她的坚持打得溃不成军。
“哐啷”一声，汤碗摔碎在地。
沈悠然缓缓蹲下身捡起了一块，苍白的手腕跟白色的瓷片融成一片。只差稍稍的用力，她就能作为季锦川的妻子，永远地解脱。
“叮铃铃！”
突然的手机铃声响起，让沈悠然恍惚间回神。
她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爸爸”。
沈悠然定定看着那两个字，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接通电话。
“沈悠然！你非要把整个瑾安都拖死才开心是吧！我告诉你，赶紧离婚，你自己要死别拖着我们一起下水！”
铺头盖脸的一顿骂，字字句句都要她去死，这就是她的爸爸。
“当年要不是你爷爷非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