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句话来，愣在原地不敢置信。
穆母不敢去看穆芊芊，攥紧方姨的手僵硬转身，泛白的唇已经被咬出血。
芊芊，穆家没了，妈不能把你也连累了。
……
淅淅沥沥的小雨没停，穆芊芊踉跄着走在秋风萧瑟的街道中，身体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站在霍家大宅。
她仰起头，第一次觉得，牢笼原也不过如此。
佣人认出穆芊芊，连忙将她带入老宅，霍芸得到消息，立马让送到自己房间。
霍芸见她一身狼狈的过来，不由皱眉：“马上就要手术了，不在家好好等着，来我这里做什么？”
“给我五百万，我就答应你说的跟绍谦离婚，把眼角膜给他。”
穆芊芊表情平静，语气却没有丝毫迟疑。
她可以成为废物，但是她妈需要这笔钱养老。
霍芸先是一愣，随即一脸鄙夷嗤笑出声：“装乞丐来我这儿要钱了？穆家人还真是一路货色。”
穆芊芊垂落的手不觉收紧，“不答应，就免谈。”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霍芸呵住她。
虽然不知道穆芊芊为什么突然转变，但霍芸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好，只要你跟绍谦离婚，我马上转账给你。”
……
半山别墅。
霍绍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大厅里一片漆黑。
因为看不见，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司机打开灯发现客厅有人后，就安静的垂眸关门离开。
穆芊芊起身一步步走到霍绍谦的身边，直接将一张纸递到他的面前。
“签字吧。”
纸被晃动的声音让霍绍谦心一沉：“什么东西？”
“离婚协议。”
霍绍谦一愣，胸口不由燃起了怒火：“你发什么疯？”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穆芊芊将离婚协议书和一小盒红泥慢慢抬起。
“只要按下手印，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霍绍谦心底莫名有些慌乱，嘲讽道：“你不说你欠我的吗？你还了吗？”
“穆家两条命，还不够吗？”穆芊芊看着他：“或者，我的命也可以给你。”
穆芊芊的话如同在霍绍谦心中扔下一颗响雷，他暴怒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你以为你的命有多珍贵！你别太看得起你自己！”
穆芊芊低头将纸张签字的部分放在霍绍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