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醒啦!”端着水杯进屋的林妈看她睁开了眼睛高兴的喊道。
“我睡了多久?”洛溪池艰难的动了一下身子问。
“阿弥陀佛,整整一天一夜,又要瞒着夫人,这下可好了。”林妈舒了口气。
“你醒了?”说话间推门而入的是韩正傲,看着她微微抬起头问道。
林妈将水杯交给了韩正傲低着头出去了,他踱到床边,有些漫不经心的,放下杯子后伸手就要解开她的睡衣。
“干嘛!”洛溪池抓住他的手,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瞪着眼前神色未变的人。
“当然是上药!不然还能干嘛!”他拉开抽屉拿出药瓶,“这一天一夜里,我每三个小时都会过来给你上一次药,换一次绷带”。
他拉开了她睡衣的前襟,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身子,突然俯近了脸,“我若是居心不良,在你睡着的晚上才是最有情调的!”他的眼神慢慢的向下移。
看着洛溪池涨红的脸蛋儿,韩正傲挑了挑嘴角,“所以,放心好了。”他坐直身体,用手里的棉棒蘸着药膏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肩上凉凉的,可还没有稳定下来洛溪池乱跳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俯身贴近的一瞬间,他身上沾染的淡淡烟草味道竟混乱了她的所有感官。
“不要乱动!”上完药后,韩正傲将她胸前睡衣的带子系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小心伤口再次裂开,你就要永远的躺在我家的床上了。”
洛溪池躺在床上足足一个星期没走动,邓夫人依旧是每天早晨都过来看一看,她推脱自己是受了风寒,没力气下床。
马场出事的那天,大家都明白,姚仙灵挥鞭子的时候就犯了大忌,洛家他们都不能得罪,反之,姚家在韩家势力范围内,一旦这件小事抛到明面上可就不能简单解决了。
韩正傲来上药换绷带的次数逐渐减少,通常也都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后一次上药时,洛溪池已经能够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和他聊天了。
“一个星期都不见韩成傲,他去哪了?”上药时洛溪池漫不经心的问道。
“去了趟国外,想躲躲姚仙灵吧。”韩正傲拿着药瓶站到她的面前。
看着洛溪池端坐在自己面前解开扣子,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