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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村子里就那些人,时间长了,也听腻了。”易遥指着院门前,笑道:“刚子要是还活着,你不会听腻。”秃五郎听了,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还不知道,苏荷压根就不让刚子碰她。刚子到死,恐怕都没能摸她一下,更别提那事了。”易遥听的一惊,却故意摇摇头:“我不信。他们的新房在楼上,你怕是听不见什么。”秃五郎一笑,道:“兄弟,你说的也有理,那晚我是几乎没能听成。他们结婚的那天,下起了雨。我想着他新房在楼上,听窗是听不成了,就和几个人商议了,在闹洞房的时候,我们拼命起哄,想看些好戏。不想苏荷却冷的很,坐在那里,不让刚子碰她。我们动手推刚子,苏荷变了脸色,王婶劝我们不要闹,说苏荷脸皮嫩,叫我们早点散了。”秃五郎说的嘴干,喝了口茶,又抓起身边那串葡萄,歪着头咬了一粒。这才接着说下去。
“我回来在床上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苏荷平时说话就像山里的黄鹂一样,又甜又腻的,听着就像是吃蜜一样,她要是在床上叫起来,不知是什么光景。忍不住爬起来,穿了雨衣,搬了个梯子,那时雨下的大,天黑漆漆的,他家静悄悄的,人早都散了。我见楼上的灯忽然熄了,心想有戏,急忙将梯子靠在他家后墙上,爬了上去。窗子是关上的,我将耳朵贴在窗缝处,却能听清楚里面说话。我听见刚子正在求苏荷:‘既然做了夫妻,当然就要做夫妻该做的事情,爸还等着抱孙子呢。’苏荷冷笑说:‘这事可是我们说好的,你不能碰我。’刚子苦苦求苏荷,说:‘你摸摸我,我身上都发烫了。这叫我怎么忍得住。’苏荷只是冷笑,‘你跪下也没有用的。你拿了我的钱,要是想,只管到外面去找女人好了。你要是想要钱,我还可以给你一些。’刚子死乞白赖的,又哀求了一时,忽然发起怒来,吼道:‘软的不行,我就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我听了心中乱跳,心想也不枉我爬梯子淋雨的受这些罪,这下可要听到好戏了。刚子和我处的不错。我心中也恼苏荷不该那样对刚子,盼着刚子能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