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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旁边桌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霍司衍始终没来。
发过去的消息也像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直到晚上七点,温瑶才终于看到他微信显示“正在输入中”。
可输入了近十分钟,还是什么都没发过来。
温瑶皱着眉,想到某种可能性,给他发了个定位过去。
【我还在等你,你如果有事来不了的话,也记得跟我说下。】
消息发过去,依旧没有回复。
又等了半个小时,温瑶沉沉叹了声气,起身离开。
她推门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外头下雨了。
就在温瑶犹豫着是跑去公交站坐车,还是叫网约车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了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她转眸看过去,看到了浑身湿透的霍司衍。
同一时刻,霍司衍的目光也定在了她身上,大步朝她走过来,“对不起,我迟到了。”
温瑶看着他,既生气又心疼,“下这么大雨,你怎么不打伞?”
霍司衍车里有备用的伞,只是他害怕她走了,所以一停好车就过来了。
但这一点,他无法解释。
他沉着声音,“你身体怎么样了?”
“癌细胞已经有效控制住了,身体各项机能都恢复了,现在每周去医院复查,”
温瑶边说边脱下外套,递过去,“你先用这个擦擦吧。”
“不用。”霍司衍看了眼,没接。
温瑶皱了下眉,直接踮起脚,抬手给他擦,“什么不用,感冒了怎么办?”
霍司衍目光沉了下,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拿过她手里的衣服。
“我自己来。”
也是,他们已经离婚了,他心里还有别人,她确实没资格这样。
温瑶心脏刺痛,悻悻收回手。
“霍司衍,葬礼的事你别怪我妈妈,我当时害怕做开颅手术,她跟我说最坏的结果就是死亡,可不做手术一样会死,做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给我举办葬礼,对外宣布我的死讯,是要我孤注一掷。”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是寻常人无法理解的,丁萍的痛不会比温瑶少,他当然不会责怪。
霍司衍眸里有情绪在涌动,“不会,你活着比一切都重要,你母亲很伟大。”
“确实。”温瑶望着他,装作闲聊一般,“对了,之前我听沫沫说在医院看见你了,你去医院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