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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背上还有个人。
花晓赶忙站了起来,低头去看人家有没有被二次伤害,却听到血人哑着嗓子道:“继续跑。”,花晓不敢大意,毕竟穿来前是在发改委工作的,赶紧问道:“追我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知道死人堆里跑了一个?”
血人出气比进气多,嗦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花晓叹口气道:“得了,您老别说了,我听你的。”说着,拿着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汗,又背起血人朝更荒凉的荒漠去了。
一气又跑了十里地,眼见天色向晚,花晓叨叨着“不行了,不行了,汗流眼睛里去了”,一面放慢了脚步。花晓道:“你揽着我点,我擦擦汗。”
血人微微用了力,花晓放了心:看来还活着。花晓一边走,一边道:“你可真是命大的,竟然遇见了我,真是千年难遇啊。”
也没想着他接话,花晓接着道:“这是古代吧,你也看见我多诡异,你说等你好了,你不会把我当异类给烧死吧?我这还能回去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絮絮叨叨,俨然接近了疯的边缘。忽然感到背后的人拍了拍她,轻轻的,却用尽了他的全力。
仿佛一根羽毛划过了她酸酸的鼻尖,花晓一个没忍住,忍了许久的泪就落了下来,和着满脸的汗,头发一绺一绺的黏在脸上,狼狈而心酸。
花晓就着他的胳膊擦了擦脸,又染了一层血。花晓道:“既然让你在这种情况遇到我,证明我俩有些渊源,说不定我无缘无故到这儿就和你有关,我一定会把你救好了。”
她看不见,她这番话当真是神推测,在她背上的血人听到她这番话眼角心虚的挑了挑。
又走了两三个时辰花晓停了下来,太累了。看见前面有个小沙坡,花晓走到背风面,将血人放了下来,道:“我们暂且要在这儿歇歇了。”
说着,将手伸向他的额头,手感不足,也试不出来有没有发烧,花晓索性又拿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也不嫌弃他那一脸血污,当然,她的脸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将额头贴了过去。
血人有一瞬间的僵硬,旋即又恢复了自然,想他这二十五年从来没有想过被一女子背着逃生,更没一个女子率真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