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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英眉一蹙,语气凝重几分,“与东尘三国之事乃是军机要事,这刘善怎会在我父皇宣布消息之前就有所准备呢?”
“你是说…”接过稿案端看,玉泽瑛皱紧了眉头,“边防军中存着与东尘三国勾结之人?”
轻点下颏没有说话,玉天罹起身踱到窗边,迎着日光微眯了眼睛,良久才缓缓道,“可与奇王叔有联络?”
隐在袖下的双手突自握紧,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因着主人太过的用力而突起,就如胀满绝望的心脏,砰砰直跳——天,莫非你怀疑父王?
然,一转瞬,云淡风轻染回了双目,紧抿的唇微微松懈。
从怀中掏出昨日玉聪罹让自己转交的骨饰,起身递到负手之人的面前,开口只余温良,“你都不告诉我你和洛妃的事,我怎会告诉你我与父王的事呢,这是罹让我转交给你的。”
春日将光辉洒在骨饰的正面,飘扬俊逸的“飒”字映得玉天罹满目光华,使得他忆起那日无意间邂逅的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的有着璀璨明丽笑容和决绝坚毅却稚气纯良表情的少年。
那日,他巡视警哨后便在边城随意寻了家客栈吃饭,有名少年带着一位华贵孕妇坐于他身侧的位子。那只是不经意的一眼,玉天罹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少年穿着朴实,踩着一双草鞋,松松垮垮,然而淡素粗布的白衣却不沾一丝凡尘。用餐时,少年偶尔和孕妇笑言几句,多数情况下都是在给孕妇夹菜,直到孕妇吃罢,少年才认真的吃下剩余的饭菜。用餐期间,少年似是察觉有人在打量着他们,眉宇间始终有丝凝重不曾散去。直至定好房间,将孕妇安置妥当,那少年才孑身一人来到玉天罹的桌子旁,用遗世孤傲般的眼角斜睨着他,红唇轻扯,“有何贵干?”
因着身份,玉天罹带着竹笠,脸被隐在青纱中看不真切,然而一身的慑人气场却未减分毫,“小兄弟不是西统人吧?”
夜岚媗整个人一震,不等多想,翻手抽出袖中短刀,直抵那人肋下,压低声音道,“别动,跟我来!”
拖拖拉拉,拉拉拖拖,终于,夜岚媗将高了她一头的男子带到了城边一处绿草青葱的野地旁,“说!你是谁?为何知道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