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其中以‘背嵬军’最为骁勇,杀的金狗屁滚尿流,我与你林伯伯当时就于背嵬军中任职。”说起旧事,郑雄眉飞色舞,那段铁马金戈的岁月有若仍在昨日一般。
林道士也说道:“你父亲当时是背嵬军中郎中,救死扶伤无数,深得军中兄弟尊重!”
“老安,来之前我与老林都计较好了,贤侄之事我等与你摆平。”郑雄将话转入正题:“我们琢磨了一下,散落在吴县附近一带的军中弟兄少说也有一二百号人,召集起来以咱们的声势,那姓丁的绝不敢造次。”
“不可!”安正连忙摆手。
“为何?”郑雄、林道士二人齐齐问道。
安正细细说道:“你我皆是岳家军旧部,帅爷他老人家蒙冤后朝廷一直对咱们这些岳家军旧部有所防范,此为其一;其二,我听说这丁五攀上了本县县尊……”
“攀上了知县?”郑雄、林道士二人挑眉。
看着二人,安正说道:“二位兄长也知道丁五这厮是做什么买卖的,县里这些老爷们异地为官又不曾携带家眷,难免不会孤寂难耐,丁五这厮投其所好,叠床暖被的小妾与历任知县不知送了几房,这关系岂能浅了?”
“狗官!”
郑雄怒骂,林道士也是双眉紧锁,显然事情己经出乎了之前的预料。
安正亦是紧锁眉头叹气:“正因知道其中缘故,才不能与其正面碰撞,以防被这混账官府中人诬陷,方才我还盘算,将犬子送往西山岛林兄那里暂避一段时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这大宋真的是暗无天日了么?”林道士额上青筋显现。
“自帅爷蒙冤那一刻起,这大宋的天便黑的不能再黑了。”安正声音不止清冷,还有些许愤怒。
屋内一时陷入静寂,三人显然束手无策,又在苦思对策。
知道了丁胖子的大体情况,做为当事人的安维轩也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眼中有光彩流动,碍于父亲之威,许久才弱弱的开口道:“二位伯父大人、父亲,孩儿有一计或许可以让这丁五收敛几分……”
“你这孽障不与为父添乱便己经是不错了,哪里又能帮的上什么忙!”不等安维轩将话说完,自家父亲便怒斥道。
“老安,不妨让这孩子说来听听!”郑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