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乖巧的向紫琦问好:"几位姐姐好!依瑶对姐姐神交已久,见了姐姐更觉亲近,日后还望姐姐多多照应呢!"
这攀交之词虽并无不妥,却略显牵强,紫琦愣了一瞬,随即鲜见的沉下脸,也未搭话,只生疏的点了头.王依瑶一腔热情遇冷,一时有些尴尬,还是冯纯笙温柔的打了圆场:"以后都是姐妹,自是互相照应的."
王依瑶得了台阶,又接了方才的话道:"此次遴选竟有如此女子入宫来,实在于理不合,即便可再许了旁人做了妻妾,也万不该进宫来.只不知此人是谁,想到也在我等其中,就觉得实在是辱了姐姐的身份!"
这话听着愈发刺耳了,我见她并不知道具体何人,正欲驳上几句,已有旁人听不过去:"这话便偏颇了,素来官家女子的婚嫁都不由自身,谁不是受命运摆布,我等怎能再落井下石?那朝堂上的事,更不是我们该议论的,姐姐如此妄论,难免有对皇上及已故靖诚王爷不敬之嫌!"
我听了此话十分受用,循声而去,微笑出来,说话之人竟是识得的,正是遴选那日在宫门口所见的绿衫女子.她显然也认出了我,表情由不忿很快转为欢喜,走近前来微行一礼:"袁嫣见过姐姐,那日多谢姐姐相助."
紫琦银玲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呵!还有恩人相见呢!袁姐姐,冠愉可是咱们姐妹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恐怕明年之前都很难有人唤她姐姐了."
我亦是笑,拉了袁嫣的手:"说得是啊,叫我愉儿便是."
一时间我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谈起来,那王依瑶被袁嫣抢驳几句也没机会再开口,后又插不上话,只得讷讷立在一旁.我心中还惦念着方才的事,正欲寻个由头问个仔细,不想内务府的管事内监已带着一位老嬷嬷进了正殿,众人很快止了攀谈.
我心知此事尚不清楚,不可急于一时,只好暂且忍下.
总管内监先是交待了几句场面话,便招呼所有小主的家带丫头到院中训话,这位老嬷嬷则开始叙说宫中基本礼仪和数种不赦之罪,语气不紧不慢,恭敬中带着威严,让人不得不认真聆听.最后,嘱了众位小主需得潜心学习礼仪规矩,不得懈怠,又指派了各院落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