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万剐的脸,猛地咬了一口燕麦面包,喝了一大口牛奶,缓过气,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南宫翊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你是指我昨晚帮你破身的事吗?”
“你竟然还能说得这么义正词严?”程美珠紧咬嘴唇,不敢置信地说:“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我很保守的!”
“哦,真的很保守吗?”南宫翊啧啧嘴,冷冷地脱掉外面的西服外套,卷起衬衣的袖子,露出胳膊上乱七八糟的红色抓痕,“这就是你的杰作。”
不会吧?程美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抓痕,然后又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真的……都是我弄的吗?”程美珠艰难地笑笑,求证地望着南宫翊。
“我再让你看看后背好了。”南宫翊作势就要解开衬衣的扣子,程美珠赶紧制止了他。
“好,好,我信……”美珠舔了舔唇边的牛奶,脸上的愤怒转变成了抱歉的神色。
南宫翊放下了报纸,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他故意伸长了脑袋,对美珠说:“你这种老*****我见得多了,表面上保守,骨子里却是那种怎么都欲求不满的闷骚。”
低沉的声音说得程美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嚼着面包,低着眉眼说道:“好啦好啦,这次算我倒霉,吃完早餐我就会走的,不会赖上你。”
“走?”南宫翊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美珠,有些好笑地说:“你还没有资格走。”
“为什么?”程美珠瞪大了眼睛。
南宫翊挑了挑眉毛,轻描淡写地说:“我南宫翊从来都不做赔本买卖,你欠了审计公司一百二十七万,就是欠了我南宫翊一百二十七万,所以,除非你还掉这些钱,不然你就休想离开这里。”他喝了口蓝山咖啡,颇有兴致地观望着美珠的表情变化。
程美珠犯难地搓着手,勉强笑道:“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明知道我没钱还你的。”
南宫翊终于放下了咖啡杯,冲着侍立在餐桌旁的菲佣吩咐道:“LUCY,找件制服过来,就她这种型号的。”说着,他指了指美珠。
“什么制服?”程美珠睁大了眼睛,“难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