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怕疼,受不了一点痛感,虽然每次都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是祁景儒依旧心疼。
回到家里,祁景儒还顺便买了早餐,热牛奶和奶黄包,他动作熟练的熬起了生姜红糖水,从切生姜的样子来看就知道他没少干过这种事。
虞辞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她现在的脸色要比那会好很多了,她裹着一件黑色长羽绒服,似乎是怕冷极了,哆哆嗦嗦的走下楼梯。
祁景儒刚好熬好红糖水,一个转身看见楼梯上的虞辞忧,被吓了一跳,再看看小公主身上的羽绒服,心里一阵佩服:“你倒是厉害的,我冬天的羽绒服也能被你找到。”
虞辞忧不以为意,嘟嘟嘴:“你不是永远都只会把反季的衣服放在第三层衣柜里吗。”
她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思考,下意识的就知道祁景儒的生活习惯。
祁景儒端着一碗红糖水,这碗还是之前虞辞忧在迪士尼乐园里买的,他放在餐桌上:“过来喝了吃早餐吧。”
奶黄包一直被放在保温箱里,这会还是热乎的。
虞辞忧摇摇头,脸上绯红,祁景儒哪里猜不到她的小心思,拿起一袋子姨妈巾递给她,“先去换吧,正好我去把床单换了。”
虞辞忧度过他手里的袋子,男人的指尖微凉,像是被电到一样,虞辞忧才碰到后的一秒后就立马收回了手,她差点没拿稳袋子,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祁景儒懒懒散散的站着,“急什么,大不了我再多洗件羽绒服,多拖个地。”
虞辞忧:“???”
什么玩意啊,洗羽绒服她也就认了,但是拖地就很过分了吧?
没再顶嘴,虞辞忧灰溜溜的跑进了厕所里,等她出来的时候,两张床上的床单已经全被换了,沾染了血迹的被单被扔进了垃圾篓子里。
虞辞忧就装作看不见,咬了一口奶黄包,奶香四溢,她满足机了。
祁景儒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抿着嘴唇:“你不心里有负担,毕竟你也没少弄脏我的床单。”
虞辞忧:我可去你妈的吧。
虽然祁景儒说的是事实,她每次来都是在睡梦之中来的,床单上每次都是血红红的一大片,祁景儒又不差钱,床单一脏也就扔了。
但是她就是不允许这个男人说出事实!
一点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