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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叶秉宗觉得脱了白挂的苏然更加温和易亲近。
“哦....”叶秉宗其实想问的很多,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问他更多的问题,尤其已经不再是医患关系了,尴尬的踌躇着。
苏然也没再说什么,望着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叶秉宗看着他修长的背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着,或许自己以后与他不会再有交集了吧!堪堪忍住心里的失落,向楼上走去。
也正如叶秉宗所想,下午一整天都没见着苏然他们,听老奶奶说,他们吃过午饭就走了,也不清楚去了哪儿。
晚上叶秉宗情绪有些低落,看着窗外漫天的繁星久久出神,心想:如果两人是更好的关系,他是不是更有理由去找他,联系他呢。
“哎呦!叶哥也有装沉思的一天呀!”钟山鹏一进门看到叶秉宗发呆,觉得有些新奇。
“去你丫的!是不是皮痒痒了!欠收拾是吧?”叶秉宗回过神来一步上前用手勒住钟山鹏的脖子,轻拍他的脸。
“唔...叶哥!...我错了!”钟山鹏被叶秉宗勒的呼吸困难,连忙求饶道。
“哼,这还差不多,快给老子我锤锤腿!”叶秉宗做出一副大爷样,抬起一只脚放到茶几上,悠闲的喝起水来。
“好嘞!爷!奴家这就来!”钟山鹏翘着兰花指,屁颠屁颠的凑上前去,装模作样的捏着小腿。
“我艹!太辣眼睛了!你俩也是够了,快出去浪!”田雨一进门就看到如此之污的画面,眼睛都快瞎了!
“去你丫的!”叶秉宗一听田雨的调侃,也微微笑出来声,心情好了许多。
“好了!我要睡觉了!谁晚上再打呼,我非揍死他不可!”叶秉宗盯着他俩狠狠的警告道。
因为他俩的呼噜声叶秉宗几晚都没睡好了,也不知为何,在学校寝室的时候就毫无影响,来这儿就异常敏感。
“是田雨,跟个山炮似得,我可是不打呼的!”钟山鹏立马摆着手撇清自己,这种丢人的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嘿哟!你可真能信口雌黄的呀!分明是你!”田雨也不甘示弱的指着钟山鹏。
而叶秉宗今天身心都无比疲惫,已经不想在纠结此事,一掀被子埋头睡了起来,任由两人在哪儿死皮赖脸的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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