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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武宣王性格诡异残暴,但凡是他的东西,他都不允许别人染指。
所以,凤栖城里的权贵们为了避开他的锋芒,近十年来,竟是没有人再敢穿狐球披风。
“武、武宣王……”秦天城握着披风,脸色沉到了谷底。
陈氏听见武宣王三个字也是吓得不轻,一时之间竟是看秦落烟的眼神都变得恐惧起来。
武宣王权倾天下,就算当今皇上见了也要礼让三分,秦天城不过是一城守将,不要说和武宣王正面对上,就算武宣王跺跺脚也够他好好喝上一壶。
“罢了!”秦天城丢了长剑,挥挥手对身旁的陈氏交代,“找人将她送去城郊别院,这辈子,就不要让她回老宅了。”
一句话,定了秦落烟的生死。
在这个皇权、父权至上的世界里,女人就是这么微不足道。
那一刻,门外的雪越发大了。
没有人看见,秦落烟低着头,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
她,赌赢了!
她兵行险招,失去了清白,还险些将性命搭进去,不就是为了能离开将军府这个困了她三年的牢笼吗?
城门处,上百骑将士簇拥着一辆奢华马车缓缓往城外走,守城士-兵恭敬的退往两旁,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面询问。
出了城门,马车里传来慵懒的声音,“金木,找到那个女人了吗?”
金木骑着黑色骏马,头皮有些发麻,“回王爷的话,云城里的青-楼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她的踪迹,而且春月楼的老妈子已经熬不住刑法死在牢中了。”
“......居然就这样消失了,你说,这是欲情故纵,还是她真的倾慕于本王?”傅子墨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金木尴尬一阵,不敢答话,昨天他评价了那女人一句,险些就被王爷发配边疆,如今再涉及到那个女人,他也不敢再随意多言了。
傅子墨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声音清冽,“金木,那女人不过是个玩物而已,跟了本王这么久,你觉得本王会为了一个玩物而把自己的属下发配边疆吗?”
“不会。”嘴上如此说,金木心道这可不一定。
马车里的人声音冷了几分,“本王已经许久没有遇见这样好玩的玩物了,本王给你一个月时间带她来见我,否则,你便真去疆北替换凌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