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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当朝天子要放了他们?那何必押解到午门刑台呢?”人群中顿时有人惊呼。
“放?想都别想,你不知道此地已经设下天罗地网,就算给他们两人解下绳索,他们插翅难逃!”一人鄙夷的说着,也不知是针对刚才话语者还是拓跋森。
“拓跋新皇登基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是先烧了自己侄子,否则何以服天下?这两兄弟是难逃此劫了”,老学究又说道。
两个红衣刽子手眼神冷漠,左边一人举着一把宽背大刀,乌黑的刀身在骄阳照射下流光四转,右边一人双举大斧,在刑场上还是少见,斧刃更是精光四射,显然二物皆是饮血无数,才致使如此。但对于台下众人的指指点点,两人无动于衷,见惯不怪,站在那里一脸冷酷麻木,漠然置之。
两个衙差各自跳上刑台,龙行虎步,步步生风,大摇大摆的朝着拓跋两人走去。
“哧”,二人掏出怀中的匕首,对着绳索就是一刀,绳索触刀及从绳结处裂开。
衙差皱了皱眉,这,可是忌讳之地,谁也不想久留。但即使如此,二人也不得不慢条斯理的解开剩余的长麻绳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两人谁都不敢触犯了新皇眉头。
“大胆!”拓跋森雷吼一声,声震数十丈,发怒的狮子一般怒发冲冠,红着脖子怒视着两衙差。
两人丈二和尚,不知身犯何罪,满眼具是骇然,战战兢兢的看着拓跋森。
“何人叫你等使刀?虽然兵未血刃,但是在天子面子此等大胆妄为,还叫我如何治理天下?如何服众?”拓跋森近乎怒吼,青筋直冒,“给我拉下去,服刑三年!”
台下立即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突如其来的勃然大怒,震惊了全场人,惶恐的低头,是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高大威武,不可一世的拓跋森。
解绳的二人缄口不言,生怕再次触怒龙颜,判处死刑,一声不吭的被拖了下去。
烈日金焰,熔金化铁,知了也在拓跋森的咆哮中“隐姓埋名”,空剩清晰地黑影在地面蠕动暗移。
“行刑!”拓跋森抓起右手旁边的一块红色铜制令牌,上面一个五寸大的黑色“斩”字,随手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