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吗?”
“嗯嗯嗯!”桑落肯定地点点头。
瞿是何走过去笑道:“看好啦,就这么用的!”
说罢,随手往桌上一扔,不轻不重“哒——”的一声,原本绵软的一丝此时竟有一端扎在桌上,瞿是何笑道:“还好这只是桌子,这若是个人,这针在触碰到血液后会自发钻进人体内去,五息之内便能要了性命。”
“想不到这样软绵绵的一丝,竟然一下就能扎住了,你师祖母可真是厉害!”容惑伸手摁了一下露在桌面上的部分,不是想象中软绵绵的感觉,而是有一丝锋利的坚硬,“这东西原来是硬的!”他惊喜地说道。
“是啊,它就是软了些的银针而已,天香宗内阁弟子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这个,以防不测时紧要保命!”瞿是何说着,伸手将那丝拔了起来,轻轻地放回护腕里。
“那你身上没别的了?”夙圆儿又问道。
“自然是有的,”瞿是何正要抬手,容惑便说道:“打住,把吃的带回客房,这种事不宜在这外边说……”
几人点点头,便起身结伴地回了容惑的那间客房。
待到众人坐定,瞿是何才随手从头顶马尾的根部摸出一根银针来,对夙圆儿说道:“你看绑头发后,横放藏在头发里,容易用也容易拿。”
“这样叫容易啊?”桑落回想着瞿是何刚才在头皮上摸索的模样,不由得哭笑不得。
“平时才不这样拿呢,是这样的……”说着,瞿是何抬手,掌心对着自己的头顶,随意地往后一摆手中不知何时便有了几根银针来,“呐,就这样拿,这些银针也是有毒的,但是算是比较次,顶多……同pī霜一个效果吧……”
夙圆儿啧啧称奇道:“这还叫次啊?”
“用pī霜多委屈人家啊,还得被折磨五个时辰!”瞿是何撅着小嘴,似乎很是委屈。
“姑奶奶,你这些毒物不委屈人?”桑落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说死得快些就叫不委屈?”
瞿是何理所当然地答道:“那当然了!少些痛苦才显得杀人利落,若是慢慢折磨,那是审判时才会用到的!”
顿了顿,她又问道:“对了,桑落和容惑的武器都是长剑,那圆儿是什么武器?银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