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是钱能买来的,关系到的是三世富贵。若不是如今身陷绝境,咱也不会开口提及。我老赵家想要发家,全在这场机缘上,你说这么大的事说与你,咱不弄点东西,这心里能情愿?”
的确,该说的已经说了,小白爷也算是知道了,但信不信戚家上应将星乃至是信到什么程度,该压多少宝,下面的消息很重要。
小白爷深深看一眼赵期昌,给周边人打了个神色。
高泥鳅不爽:“小爷,这毒蜈蚣分明是在讹钱,口说无凭,信不得!”
“你是爷?还是咱是爷?一边候着去!”
小白爷瞪一眼,高泥鳅脖子一缩狠狠又瞪赵期昌一眼,这钱也未免太好挣了。
一帮少年心绪复杂,有期待的,有看笑话的,更多的是眼红嫉妒,洋洋干干离开。
“左右无六耳,说吧。”
“钱呢?”
小白爷盯着赵期昌片刻,赵期昌面无表情。
掂着一把碎银子,赵期昌也不知道够不够五两,声音压低:“那老道入梦,咱一番好心守着免得被蛇虫虎豹给吃了。老道醒后,说是梦入天外,见咱登州有将星上应三十六天罡星辰,乃是天罡星神将下凡。”
“至于是哪位神将,又应在谁家身上,当时咱询问,老道留下半句残诗,等咱听完后,老道就不见了也。”
赵期昌神情郑重,小白爷低声追问:“什么残诗?”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赵期昌慢悠悠念完,小白爷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诗如何?”
“颇有意境,直白易懂。怎么,你个穷措大还要考校小爷不成?”
有一个举人老子,还有一个秀才兄长,小白爷再不成器,基本上文化积累还是有的,沉吟这句残诗一遍,眼珠子一转突然低声恶狠狠道:“这句残诗忘了去,咱再拿五两银子买断。记住,以后登州城里传出来这句,必然是咱白庆喜的!”
赵期昌眨眨眼睛,诧异道:“你这是读书人行径?”
“你个穷措大懂什么!殿试代考的都有,私下买卖两句诗词又算得了什么!量你也不清楚关键,管好嘴就是,明日银子就给你送来。”
小白爷心中惴惴不安,努力给自己安神,那种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