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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他的帕子把玉簪包了起来,转身就走。
司马昂拉住她,“等等。”
子攸愠怒地转回头来,“我说了,不用你赔了。你难道不是皇家的子弟,而是西城的暴发户吗?”
司马昂一愣,“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他停了停,看到子攸不吭声了,才低声说,“今日婉云问你……问你那个事情,你为何要替我遮掩。”
子攸咬住了嘴唇,瞪了他半晌,话转到旁的上去了,“你还听人窗户根儿了?”
司马昂忽然笑了,一瞬间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寒意,子攸就被那双深邃的眼睛迷惑住了,看得有些失神,不过司马昂接着说,“不是我听你的窗户根,是你那会生了气,喊得满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子攸的脸腾地一下变得绯红,眼泪没了,她咬了咬嘴唇,想说话又没说出来,一会儿功夫就连耳朵都红了。司马昂看着她哑然失笑,她没敢抬头看司马昂,更不敢看院子里伺候的奴才,攥着碎玉簪低着头跑了。直走到自己院子里,还觉得脸上发烧。
可还没进院门,就听见里面在吵嚷,她皱皱眉头,捏了捏自己的脸,看看热度褪了没有。里面听见六儿正在跟人吵得乱哄哄的,她也听不清是为了什么,只得走进去。
门外也没有小丫鬟伺候,她只得自己掀开帘子,一眼看见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在这儿呢,六儿站在中间正气得满面通红。看见她进来了,连忙过来,“小姐,您的翡翠镯子丢了十只,奴婢就把她们都叫了来。现在起赃,奴婢就不信,还能跑了贼。”
一干丫鬟婆子刚才还争得脸红脖子粗呢,这会儿都不言语了,只看着子攸。
子攸笑了笑,“就是十只镯子没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么?可能就是这里的哪位妈妈、姐姐跟我开个玩笑罢了。”
丫鬟婆子都低着头说不敢那样欺瞒主子。六月恼了,“小姐,没有那样的话,他们平日里一个个懒得忒不成样子,小姐要支使他们,他们哪一次不是歪声丧气,半天不动地方的?小姐,咱们在家时哪受过这等气?”
一个婆子哼了一声,“我们王府里,必然是比不得大将军府的。”
六月恨得过去一巴掌招呼到那婆子脸上,“你睁开眼睛看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