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浸湿,在闭目打坐的道长身上擦了擦,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虚弱让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白瓷一样的脸蛋上有些冷漠、有些傲意、有些坚毅,仿佛像是山巅的雪莲,在寒风中摇摆,却从不惧怕;黑色的眼睛,闪着一种奇异的神采,就像一朵娇艳的毒玫瑰,让人心甘情愿地去触摸那致命的尖刺;红唇很薄,就像两片秋天的枫叶,夺走了整个秋天的萧索一样,它们让人们忘记了那隐藏的利齿。
“嘻嘻!那个什么巫老怪就这么令人害怕吗?居然连这群军人都吓着了。”
常楼得意不已,他在来铁犀城时听说过这附近有一个叫什么“巫流”的恶魔,喜欢抓童男,割下脑袋,脱掉衣物,让他穿女人的绣花鞋。在路上,因为好奇,常楼看了一下画像,记住了他,配上自己出神入化的化妆伪装术以及比肩影帝的演技,没想到果然用着了。
“桀桀……当然!我巫老魔可不是浪的虚名的!”窗口,一个阴测测的声音说道。
常楼回头一看,干皱的脸皮,邪恶的小眼睛,一头花白散发,顿时吓得晕了过去。
“切!这就吓得尿裤子了?怎么这么没出息,老巫头不吃这种人。”巫老魔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到了女杀手,“咦!这女娃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修为了,不简单呀!不过也好老夫就喜欢这样的。”
“哼!让你先晕一会儿,等会儿开心了再吃你!皮肉好滑好嫩!老巫头呀!你真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呀!”巫老魔伸出一只干瘪的手在女杀手的脸蛋上,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古瓷器。
刺啦!衣衫破裂声响起。
巫老魔扯下黑蝶腰间悬挂的绿色木牌,拿起来端详了一眼,就扔到了一旁,“千叶——黑蝶!嘻嘻……原来是千叶的娃子,倒是挺唬人的,不过别人怕我老巫头可不怕!”
趴在地上装晕的常楼无意“躺牌”,恼怒不已,趁巫老魔背对着他把木牌扔了过去,这木牌虽然很小却很诡异,重的要死,足足有五六斤重,以常楼的手劲足以打碎一个成年人的后脑,“哎哟!这货真没素质,居然随地扔东西。看老子扔回去。”
“哼!找死!”巫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