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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神情孤傲冷绝,一双阴冷发亮的眸子,锐利如刀,依稀透着点邪气,厌恶的瞥了一眼在场的老家伙。他手中的青色铁剑幽幽的泛着青光,我的背心立即浸出冷汗。
看来,我跟这个死小子不对盘,要不然为什么每次见他背后都冷嗖嗖的?!
“凌宇,我想听你的意见。”
啥?我懵了。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顺着欧阳致远的视线,转头望向角落中的我。
我惶恐的看着众人的脸,或鄙视,或轻蔑,或怀疑,或敌意……
那高台上的人的眼眸,确闪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试探我?还是拿我开刀?
我在脑中飞快的收索,收索那些与无悲城相吻合的战役。可是,越是紧张,反而越是毫无头绪。
额间渗出些冷汗,我不自然地勾了勾僵硬的嘴角,脚有些发软。早知道就不强出头了,难道没听过枪打出头鸟吗?扼腕啊!
我硬着头皮作揖,“依小人之见,恐怕只有‘投降’了。”
“什么?”子墨剑眉一挑,那双冷若冰霜的脸阴沉得仿佛可以拧出水来,那青黑色的剑泛着森冷的寒光,深深地浸入我的骨髓,寒意一波一波袭来!
妈妈啊!我这不是扳转砸自己的脚吗?好好的干嘛出来逞强?!
“然后呢?”那意味深长的一问令在场的所有人一惊。
我一愣,又是一惊,复又开口道:“使敌方疏于防范,我军趁机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
众人有些讶异,但似乎对这个计策很满意。
“然后?”
然后?我也很想知道然后该怎么办?
厅中瞬间安静的让人窒息,似乎每一个人都在凝神静听。
“小人此计或许不能一举歼灭敌军,但可重创敌军……”
“买什么关子,快说!”一个老头显然沉不住气了,还未等我说完就跳了起来,我心里暗骂几句,说:“敌军缺少粮草,必定更加急于攻城。我们只需在东南西北四门放出一两千只铁牛,身披铠甲,角带锋芒,其尾绑上稻草,点燃,疯牛冲入敌军,必重创敌阵……”
“好计,好计……”欧阳致远连连赞许,冷声道:“各位,还有何意见?”
那些老家伙面有愧色,纷纷作揖道:“任凭少主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