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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的心居然还这么冷!”
紫牡丹笑得更妩媚了:“呵呵,闻少,就等着您来捂呢!”
“要得,用火准行!”
闻粹带出一句不知哪的口音,脸忽然冷下来,从兜里掏出一只特制喷火机,哧一声把火点燃,那手势似乎要凑到紫牡丹脸上,吓得紫牡丹一哆嗦,往后一退。
此时,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手指夹着一支雪茄,他把雪茄放在嘴里一叼,点上火,深吸了一口,缓缓朝紫牡丹吐出一圈烟。
闻粹带着戏弄的神精瞧着惊魂过后,又怔怔看着他的紫牡丹,烟雾中他那张脸有隐隐淡笑的魅惑。
紫牡丹恍过神,更大幅度的扭了一下腰,娇滴滴道:“闻少,你好坏哦!”
他呵呵仰头一笑,朝天吐了一口烟,便抽着雪茄自顾自走开了。
这位阔少亦正亦邪的个性,时而优雅高贵,彬彬有礼,时而痞气十足,在舞厅里一站,傲立群雄,所有的男人看似都不及他风流倜傥。
闻粹来跳舞次数并不多,一般来都是会客,喝酒,偶尔才起来象征性转上几转,经常半途就走了,似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预先约过几次紫牡丹,所以在紫牡丹看来,闻粹至少对自己有好感,而且他身上有种特别的男人味强烈的吸引着她。
可今天,闻粹在她面前却对凌波娅表现出格外的关心,这让她心里太不是滋味。
紫牡丹盯着闻粹的背影愣神,她习惯以衣装取人,想着那新来的女人穿着如此寒酸,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傲慢的闻粹也主动向其示好。
她心里暗自发狠:哼,得让那个乡下女人吃点苦头才行!
凌波娅本来想赶个早,就可多接待几个客人,没料到却被紫牡丹泼了一头一身水,把她那条有花色的旗袍半截都粘上了身,只得回到家里换了一套隐格的灰布旗袍。
她和母亲是逃难而来此地的,能够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带了两套换洗的日常旗袍,这一身素装跟浓装艳抹的舞女一比,显得有些寒素,但她因经济能力也顾不了许多,只能先赚钱再添置衣物。
BAILE向来都是顾客盈门,舞女成群。
当凌波娅急急忙忙再次回转来时,整个过一个小时,舞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