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压在了唐棠体内,以唐棠身体为盘,碾磨着这先天厚土之气。每一点的先天厚土之气的挥散的代价便是唐棠感觉到自身也在随着挥散。同时还有极爽痛苦冲涮着自己的意识,便是那壮大了许多的心湖之火,也在逐步的被压缩,被挥散。唐棠意识到,不想办法挺过去的话,这次肯定是要死定了。
病急乱投医,唐棠运起了原来的《不动明王身》《清源妙道真君决》,在这压力之下,唐棠看到了这两个功法是如何被结合到了一起,反哺着岌岌可危的心湖之火,但这次不只是有神消之危,更关键的源头还是那身灭之祸,外有磨盘压力,内有先天厚土之气的重压,两相结合,唐棠的身体再被慢慢的磨碎,消散。唐棠借助稳定下来的心神,抵御住极爽痛苦的冲击,运行起《憾地神功》以这磨盘再来凝练己身,延缓自己的身灭的速度。
那逐步稳定的心神之火,带动《不动明王身》《清源妙道真君决》结合出的不知名功法自动运行着,与唐棠咬牙坚持的《憾地神功》渐渐的融合到了一起,在内外磨盘之下,两种原本不合流的元气被磨合到了一起,交融,不分彼此。一部融合了佛,道,妖的功法新功法,一边勉强撑着快被压缩到了极点的心湖之火,一边粘补着破碎的身体。在这磨盘下苦苦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被压缩到了极致的心湖之火在崩塌后收缩,成了一颗种子,那先天厚土之气也未余多少,体内压力减弱了许多,心湖间的种子乘势破土而出,凝结出了一个莲盘,上面端坐着一个身披七星道袍,手持降魔杵的牛头金身元神。那最后一点先天厚土之气直奔着这元神而去,倒灌入元神,元神紧闭的双眼嗖的睁开,唐棠的身体也变为了这元神的模样,睁开了双眼,只开到一只不像是此界之物般的葱葱玉指点在了自己的眉心,下一刻变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苏醒之时,唐棠庆幸自己又一次活了下,发觉自己的身体没有缩小,也是略感诧异,能不缩小当然是最好的,检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的元神,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自己体内血肉倒是充沛着大量的灵气,甚至还有两缕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