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鳄孩子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从里面流出来的肠子,问鳄妈妈:“怎么会没有蛋呢?”
鳄妈妈告诉鳄孩子:“人是胎生的,没有蛋。他们有时会开玩笑地说: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下(吓)人呢!你看她,现在并没有生孩子,却把她自己吓死了!”
这位鳄妈妈又对众鳄姐妹说道:“我作为孩子的母亲来说,我很同情她。但又不能,因此而放弃一顿丰盛的美餐,这样吧,姐妹们,别让她害怕啦!”
说着,这个带着鳄孩子来赴宴的鳄妈妈,手起刀落,一刀割断了程可心的脖子,结束了她的痛苦。
紧接着,这些鳄人姐妹们,便开始了她们的美味大餐。她们争抢着,狼吞虎咽着,一会的工夫,就把程可心分吃得干干净净。
鳄人的食人大餐结束了。
楚奇怀在席间,装模作样地吃了几口他桌前的素菜,却始终没敢动盘子中的那条清蒸鱼。
不是他不爱吃鱼,而是当他看到,那些鳄人们吃人的场面,如此地凶残﹑血腥,令人呕吐的气味,直往他的鼻孔里面钻。盘子中那条鱼,好像是一具人的尸体,摆放在了他的眼前,一点没吃都觉得胃液直往喉咙眼里窜,他那里还敢用筷子去夹它!
楚奇怀急匆匆地辞别了球王。因为他已经实在忍不住了。
在回来的路上,楚奇怀接二连三地吐了好几回。他心里头想:在回仓库前,我一定要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免得变回玫瑰后,想吐都吐不出来,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楚奇怀在两名卫兵的护卫下,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转眼来到了玫瑰储存仓库。
他吩咐卫兵:“当我化作玫瑰后,你们还把我放回到,那个被我撑坏了的纸盒箱里,你们把这个纸盒箱重新封好后,把它放在箱子摞最上头那层,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卫兵答应着:“是。”
楚奇怀边打着哈欠,嘴里边叨念着:“可困死我了,我可要好好地睡一觉了”
说完,他往地上一躺,化作了一支玫瑰。
卫兵按照他的吩咐,把这支玫瑰放入纸盒箱内封好,又把这个纸盒箱放到最上面的那层。然后,他们悄悄地离开了玫瑰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