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的青春。
爱上了一个事业有成但却有家室的男人,凭着美貌成功的得到了他,却因为一个遥不可及的诺言至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一个名分。
永远的借口如梦幻般的承诺,让这个女人傻傻的等了一年又一年,像金丝雀一般,哪怕最后欺辱揭露抛弃,她也像个斯德哥尔摩患者,念念不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曾晓听完了,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给她大姨倒尿壶,留下那个女人满脸荒凉的看着天花板。
也没有问她后不后悔这个老套的问题,后不后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曾晓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倾诉一下罢了,可没想到,第二天,这个女人就死了。
不是病死的,是她自己自杀的。
她没有看见那可怕恐怖的场景,听说,她大姨趁着晚上查完班后,自己一口一口啃着手腕,将动脉咬断,最后失血过多而亡,血染红了床单,滴下床,在床边形成了不大不小的一个血洼,把早上查房的护士吓得够呛,也就这样,结束了她这可可怜的一生。
曾晓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有那么大的求死之心,一口一口咬断血骨,那已经绝望到地狱了吧,但她知道她早有预谋,因为这个女人最后还剩下点遗产,那个男人给她的点点补偿,写的是她的名字。
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回了老家,半年不打一次电话的曾长军,打电话让她立刻回到老家,为的是什么,就差没有明说了。
曾晓实在是感觉恶心坏了,还好她大姨临死前把不动产都卖了,不然,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麻烦。
她爸和她继母,只知道她名下有钱,却不知道有多少钱。
曾晓办好所有手续后,天已经差不多快黑了,匆匆赶上最后一班从县城到村子里的公交车。小小的村子没有什么丰富的夜生活,整个镇子静静的,定睛看,才会从那些枝叶树缝中看到透出来的暖暖灯光,偶尔会有院子里嘻嘻哈哈的乘凉聊天的声音传来,给静谧的夜染上一层热闹。
曾晓踏着月光回到家中,院子客厅里的灯都大亮,曾长军和姚万红坐在院子里正乘凉,姚万红正拿个大蒲扇呼哧呼哧的给怀里的孩子扇着蚊子。
曾长军看曾晓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不是太好。
“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