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圈笑着说道,竟然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
“好的宁哥。”苏烈站起身来朝着柳林回敬了一口浓痰。
“那是我哥,你特么才是狗,喂不熟的狗。”苏烈小跑着跟上宁敬……..
“宁哥,为什么刚才柳林那个狗东西说的那么过分你还能笑得出来,要是我早就恼火了。”苏烈跟在宁敬身后好奇的问道。
“阿烈,我老爹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的笑容,是对敌人最大的讽刺。”宁敬拍了拍苏烈的肩膀,苏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嘶。”宁敬右手传来阵阵刺痛,“下次再用烟灰缸拍人一定要注意角度。”
出了门,宁敬才嘀咕着痛呼一声,抬起右手,却是被惊呆。
“我擦,什么情况?”宁敬一愣,本应该被鲜血染红的手掌却干干净的。
“这是?”宁敬忽然瞪大了眼睛,他的手掌流出的血液居然汇聚成一根血色的丝线朝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青玉指环流去。
这青玉指环是宁敬在一个高级古玩店的角落里发现的,店老板说是不祥之物,一共三枚,之前有两个主顾买走了另外两个,不过据说那两位都遭遇了灾祸,老板说除非是有大福缘的人才配拥有,否则就会有横祸临头。
宁敬当时在一众狐朋狗友的吹捧下硬是花了二十万买下了这个指环,亏肯定是亏了,不过为了面子也就一直带着。
现在宁敬只觉得牙根儿恨得痒痒,右手的手掌上那条血线依旧从宁敬的伤口抽取着血液灌进青玉指环,宁敬甚至能听到吞咽鲜血的咕咕声音。
“那个狗日的老板说的对啊。”宁敬来不及细想这诡异的一幕,疲倦的感觉如同潮水一样袭来。
宁敬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这种感觉曾在宁敬跟一群富二代开海天盛宴,两天一夜没睡觉疯玩儿的时候出现过。
“狗日的……”宁敬咒骂一声,沉重的眼皮终于闭上,他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内地上,头也撞到地板上,脑袋像是被驴踢了一样嗡嗡作响。
“宁哥,宁哥你怎么了。”苏烈急切的呼救声越来越远。
灯光幽暗的酒店走廊,宁敬倒在暗紫色的地毯上,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右手青玉戒指上流动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