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我跟爷爷一人一颗,看爷爷所看,感爷爷所感。”
说着手握幻形珠默念几句,在空中虚画一个圆,一片漆黑出现在画面之中。无奈地扁扁嘴,白玉砚说道:“还是这样。”
雪渊掩饰不住失望的神色,默默把一套干净的衣衫放在树根底下。对凌曦说道:“这件衣服与你气息相近,是你的吧。”
凌曦讶异地看了看那套衣服,点点头。“姑娘这是什么本领?”
“雪渊”雪渊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重复一遍,“我的名字叫雪渊。他叫白玉砚,叫小白就好。”
凌曦笑着点点头,眉目间很是温和,丝毫不见初次见面时的压迫感,“小白有跟我说过。”
“恩。”雪渊点点头,又是一阵沉默。
“你是不是要去溪边洗一洗?”白玉砚问凌曦。
“也好。”
凌曦拿起树下那套淡蓝色的衣衫,向着溪边走去。雪渊问白玉砚:“你与他聊这么多,你真的这么相信他吗?”
“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啊,况且,我们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初次下山,小心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你忘了树妖爷爷常说的了吗?人心狡诈,不得不防。”
“说到这个,”白玉砚正襟危坐,“他们的映华剑派很古怪,有一个修成仙身的掌门,还有一个炼药成痴的灵丹长老,他的师父玉华长老云游四方,常年在昆仑。说不定爷爷见过!”
“你说灵丹长老炼药成痴?我给你的药呢?”
白玉砚低下头,不敢看雪渊,讨好的笑道:“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再说了,那个凌曦那么厉害,他的师叔更厉害,我哪敢不还嘛。”
“我没有责备你把药还给他,我只是想再看一看那个药。”毕竟在一起一千年,白玉砚心思单纯她还是知道的。也是早就料到他会把药还给凌曦。
“哦,这个好办。”白玉砚笑容舒展开来,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我有留了一颗。”
接过药丸,雪渊闭着眼仔细感受着它的灵力,紧皱着的眉头没有一刻舒展。“我之前就在想,这个映华剑派究竟什么来路,任何一味药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采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