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怎么说都是在狡辩。
他面颊紧绷,一甩衣袖,负手道:“本宫没病!”
“您病了!”嵇壮急得不行,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本宫没病!”他双目深沉,手背青筋凸起,但他仍旧保持着冷静。
嵇壮却是个缺根筋的急脾气,“殿下,您真的有病!”
白世昌匍匐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闭着双眼,如同他自己是一个死人,什么也听不见。
东楼池月看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却又发作不得,他抬起头,高高在上地解释道:“本宫正常得很。”
“殿下既然正常,为何每次去青楼都不要伎人们近身?为何皇上赐婚您也拒绝?为何东宫里都是男侍,没有婢女?!”嵇壮红着脖子争论,一脸理直气壮。
东楼池月冷笑,“那是因为本宫洁身自好。”
“嘁!”嵇壮嘴角一歪,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不怕,“那为什么你以前尿得很远,昨夜就尿在了原地?明显是您的鸡出了问题!”
说完,他还挑衅地看了一眼东楼池月的下/半身。
东楼池月双眸一紧,正欲将嵇壮轰出去,突然他又冷静了下来,嫌弃地看着二傻子似的嵇壮,“那是猪的,不是本宫的!”
“殿下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连这种可笑的话也能编出来。那泡尿明明就是你的!”嵇壮据理力争。
“是猪的!”东楼池月薄唇紧抿。
“殿下的!”为了保护皇族的龙脉,嵇壮视死如归般扬起脖子,寸步不让。
……
白世昌听着二人的争执,如同千刀万剐般遭人凌迟,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管这档子闲事,这可是天家秘辛啊!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既然殿下都说自己没病,那定然是没有病了。太子乃尊贵之躯,凡人岂能随意触碰,既然太子不允许,那云姝也不能冒犯。”一道宛如天籁的清甜声音,终于解救了尴尬无比的太子。
东楼池月松开拳头,微微吐了一口浊气,淡淡勾唇,“姜小姐所言极是。”
“姜小姐医术高明,殿下可别因为面子丢失了机会。”嵇壮嘟哝哝的,看向主子,只见东楼池月双眼一眯,一记眼光忽然杀过来,周遭气息凛冽如寒冰。
嵇壮浑身一震,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脑子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