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要怎么做,就是低头盯住腕子上的那只白玉镯子。
刚刚陈莲说,她梦中都叫着夫君吗?
夫君,也的确是这世上唯一真心爱她、怜她的人。
前一世她是昏了头,才认为嫁给夫君,是她一辈子的惨事,后来又令得这镯子被陈莲哄走。
但这一世,她决不让杨氏母女再从她身边,夺走任何东西。
可惜这个时候,她已经将这母女接到江家三个多月,两人在村子里早就混熟,若冒然赶走她们,还真会让自己落得个不孝的名头。
她倒没什么。
只是,她前世欠江家的太多。
凭杨氏母女那不要脸的作风,真撵走她们,一定会败坏婆婆和小姑子的名声,特别小姑子还未出嫁,挑选夫君名声最是关紧,受不得一丝玷污。
而这一次她生病,就关系着小姑子的秘密!
昨日傍晚,她与江宛葶、陈莲一同前往河边洗衣服,一盒胭脂却从她身上掉了出来,那胭脂是镇上一家叫做“锦霞记”的铺子所出,盒子上刻着的三个字,一眼就被认出。
江宛葶丢了这胭脂好几日,早就问过她,她也说了并未见到。
那脸色当即就变了,语气不太好地问她,这胭脂怎么在她那儿。而不等她回答,陈莲就做出一副奇怪表情:“这胭脂不是阿容的吗?”
一句话,叫江宛葶误会了个彻底!
江宛葶才十四岁,年轻气盛,一想到自己前几日得了这胭脂,就将它的来历告知自己最信任的嫂子,谁知一转眼,就被嫂子偷走据为己有,甚至还有可能,嫂子已经将她和那位公子的事情讲给第三人听,就恼羞成怒地跟她吵了起来。
期间,自然少不了陈莲时不时的添把柴,加把火。
本来,她想好好解释,也被江宛葶失去理智的过激言论气得一时气血上涌,两人撕扯起来。
两人就站在河边,她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身子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就往河里栽了进去。
初春的河水,依旧冷的刺骨。
等她被捞出来时已经陷入昏迷,并在当晚就发了高热。
婆婆从地里回到家,便心急火燎的为她请大夫抓药,可那药愣是一口没有喝进她嘴里。母女俩对着婆婆拍胸脯说好好照顾她,一转脸,就将熬好的药倒掉不说,并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