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浑浑噩噩的走。
高跟鞋什么时候走掉了一只都不知道。
此刻我就像一个居无定所的流浪汉,被世界遗弃。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的家,结果回家却发现门锁不知道被谁上了好几把锁头。
一定是陈浩跟他妈干的。
做的可真绝啊。
我晃了晃脑袋,蜷缩着身子蹲在了门口,抱着腿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因为是深夜没有开锁匠愿意上门,我只能抱着手机在门口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王经理的电话。
他隔着电话把我大骂一通,还叫我不要去上班了,他们公司庙小容不下我这尊大佛。
昨晚我就知道工作保不住了,叹了口气,这才打了电话让开锁的来把锁头给撬开,回了屋子。
然后躺在床上妆都来不及卸,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三天,之前的劳累加上吹了冷风,不负众望的得了病毒性感冒。
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我甚至一度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家里都没有人发现。
直到医院打来电话说阳阳病情恶化,让我赶紧到场。
我顿时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了一件衣服就往医院干。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阳阳已经被送到急救室了。
“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之前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医生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道:“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阳阳的心脏有问题,不能受到刺激,你们家里人还跑到医院闹事?”
“有人跑到医院闹事?”
我实在是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仔细一问才知道上午陈浩妈来了医院,死活要找医院给阳阳办理出院手续,要医院退回住院费,因为她不是阳阳的直系亲属
,医院自然没答应她无理的请求。
陈浩妈就不依不饶,在医院又打又闹,甚至把阳阳拽下床,要硬拉着他离开。
事情闹得很大,阳阳也因为被刺激送进手术室。
而我之前给阳阳请的看护也被陈浩妈给赶走了。
我气得险些晕过去,得知陈浩妈还在医院,我立马赶过去,看到她翘着二郎腿跟周围住院的老头老太太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