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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觉得,萧瑜似乎并不如她印象中那般洒脱纨绔,那些勾起的轻浮嘴角,洒脱自信的分析,可能都是这个人的包裹在外的伪装。
但是下一秒,这家伙又恢复了往日一样欠揍的神色,让她觉得刚才显现的忧愁都是她被美色迷惑的错觉。
“许相师近日借本公子的体质修炼,想必修为精进不少,昨夜又击杀狐妖,好处自然也得了,咱们就此别过,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萧瑜说着,一脸“一切尽在我掌控”的表情。
这话他之前没提过,今天提起,怕是昨夜听了那狐妖说“抢男人”“吸阳气”的说法,现场拿来用了。
许初初也不屑找借口,大方承认道:“我确实有在借你的纯阳之体修炼,但修炼之法正派,不会像妖类伤及你的身体,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萧瑜哼了一声:“即便没有影响,本公子又为何要做这无私好人?”
许初初本想再与他大辩三百回合,给他灌输灌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理念,但转念一想,以萧瑜的傲气,应该不至于计较这些小事。
今天突然赶她走,应该是被她昨晚戳穿了怪病的秘密,又见她是女子,觉得尴尬难为情,才不愿同行了。
真是个小傲娇。
罢了罢了,既然让人家不舒服,她也不强求了。
修炼这种事,讲究的还是道心,强扭的瓜不甜。
“行吧,你长得漂亮,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心有遗憾,许初初还是爽快的答应下来。
她也不顾萧瑜变绿的脸色,转而嘱咐阿福他们,有钱再请个男相师同行,免得再出狐妖这档子事,没人兜着。
两边再一同走了大半天,到城里,就和平常路人一样道别分开了。
其实讲道理,她对萧瑜的怪病并不怎么介意,因为他发病的症状是生理上的,而非心理。
他并不算是一个见色起意的怪胎。
只要适当保持身体距离,人人都可以跟他做好哥们,就像他们之前能一同坐在棺材边破案一样。
但她也知道,这种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思维用到古代人身上是行不通的。
古人封建保守,谈性色变,要是染上什么有关的病,那是宁可死都不敢宣扬出去。
萧瑜这样子,过去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