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出去,莫要扰了二位仙长休养。”当下带领大臣及两个皇子出去,张弼往李泰的方向啐了一口,骂道:“直娘贼,端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想把我师父和师伯弄到你家里,不知道安了什么心。”却见李泰望了魏征一眼,魏征暗暗点头,便跟着李泰像御花园走去。
张弼不敢声张,对唐瑶雪说道:“瑶雪,你帮我照顾师父师伯,我去去便来。”不待唐瑶雪答应,便纵身一跃,跳出窗外,使个匿迹决,藏了身形,悄悄跟在那两人后面。
那魏征和李泰一路并肩,走在长亭,并不说一句话,魏征略一停步,眼角余光向后微微一探,低声对李泰说道:“四殿下,请到前面等我,我稍后便来。”李泰“嗯”了一声,便向前走去,并不问魏征何事。张弼暗叫不好,一时大意却忘了这魏征也是修道之人,而且官居丞相,自然为人小心。
待到李泰走远后,魏征回身向张弼的方向说道:“阁下何人?敢到这禁宫当中!”张弼呵呵一笑,现出本身,说道:“没想到被世人传为‘骨鲠直臣’的魏征,居然勾结皇子,参与皇室内斗。”其实张弼对于李泰和李承乾的不和早已看出,只是想不到这当朝宰相却掺合这皇家内斗之中,作为外臣,魏征只能直谏太宗皇帝,却不能与皇子多有来往,更不用说这私下商谈了。魏征说道:“原来是张公子,这话却说不得,我魏征何等人也,岂是那种结党营私之人?”张弼回道:“魏丞相如是说,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不成?早就听说四皇子欲夺承乾太子东宫之位,没想到,他竟然勾结当朝丞相,莫不是想要谋反叛乱不成?”张弼此话一出,魏征脸如土色,并无一句话反驳,只是低头而已,良久,抬头望了张弼一眼,才缓缓说道:“李公子,我魏征位居丞相,更是当朝首辅,这些话我是听也不能听的,如今九鼎有易位之危,我为丞相,自然不能坐视,当下与四皇子商议,绝非公子所说的那样。其中过多牵涉,一时也讲不明了,还望公子包含,现下公子师父与师伯未醒人事,公子还是先回去好好照看师尊才是。”
魏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李泰,并不理会张弼如何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