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角微蹙,带着几分惊讶的神色敲了敲宋宝善,喉咙轻动,低声道,“娘亲,我上次受罚的伤刚痊愈,您怎的又训斥我?”
宋宝善眼见着女儿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心软了些许。
她长叹一口气,坐在一侧,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望向苏芙茹,将方才的事情一一告诉苏芙茹。
“要说这才貌哪一样你不如苏馥羽?都是她那个娘,活着的时候就魅惑相爷,如今人都死了,还留下这么一个小贱种搅和的家宅不宁。若是她不肯出嫁,耽误了你的终身,那可如何是好?”
闻言,苏芙茹的眉角蹙得更紧。
她低着头,双手微微盘算两下,便猛然抬起头,望向宋宝善,“娘亲,此事交给我来做,如何?”
“你?”宋宝善手中的杯子慢慢地放在桌面上,右眉向上挑动一番凝视着苏芙茹的双眼,“茹儿,你素来心思单纯,实在不是那个苏馥羽的对手。”
“娘亲放心,当年娘亲可以斗得赢她那个贱种娘,今日我就可以斗得赢这个小贱人!”
苏芙茹说完,一把端过一边的茶杯,一饮而尽,双眼冒着阴冷的目光。
借着覆回的话,苏馥羽顺理成章地留在府中好生养着身子。
这几日,府中的人也不知为何,倒是甚少有人前来打扰。
可让苏馥羽觉得奇怪的不是府中人不来打扰,而是今日一早,她见到一个送菜的小厮,想要吩咐他明日多备些紫薯,可才唤了他一声,那小厮却像是看到鬼似的飞一般逃开了。
这也罢了,午后,管家带着衣料行的师傅来为府中的小姐们量身制作衣物。
可那师傅到了苏馥羽的院中,却是迟迟无法下手。那尺子在苏馥羽的身上比划了好多下,还是让绿篱报了尺寸。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摆在苏馥羽面前,她不由打上一个问号,看样子似乎是京城之中的男人们对于自己有什么芥蒂。
午膳后,苏馥羽特意吩咐绿篱去外面打听消息。
本以为,她总要过了晚膳才能回府,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绿篱便回来了。
她低着头,双手攒在身前,眉角挑动,嘟着唇,“小姐……”
眼见着绿篱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苏馥羽不解地偏过头,盯着绿篱,“怎么了?”
绿篱小心